“那个,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公,叫周一鸣。老公,这就是我的堂哥,姜庭深。”
许庭深感到惊恐不已,那么定定看了她一眼。
真是发烧了啊,那么亲昵的叫自己哥哥。,平常可都是叫自己大名的。
不对,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啥?
什么?
她老公?
反应过来的姜庭深,眉毛拧成了一个“川”
字。
见她不停使着眼色,姜庭深也没敢问什么。
只是和眼前这个素未谋面的妹夫,聊了几句家常,寒暄了几句。
“那个,哥。知阮她没事吧,烧能退吗?”
看她这么苍白的模样,周一鸣忍不住揪心起来。
“嗯,一鸣是吧?你帮我去底下的护士站那边,拿输液瓶上来吧,我就不去了。”
“对了,老公。帮我去买一点卫生棉吧,走得急,没有带,”
在俩人的使唤下,周一鸣默默走出了房间。
不对,他今天回来好像就是为了防止去学校超市,买那玩意儿吧。
结果,兜兜转转,自己还是要买?
算了,为了老婆嘛。
以后多的不是替她买这个的机会,去一下也没事。
他刚前脚一走,姜庭深眼神收敛了一瞬。
双手抱胸,看着躺在床上的姜知阮,一脸鄙夷。
“你能耐了啊你,姜知阮。明知道自己对男人过敏,还去碰,不怕死的吗?”
他还以为他这辈子孤寡的命了,为了爱情,她还牺牲挺大的。
作为床上这人的堂哥,他也很无奈。
对她这种要男人,不要命的“壮举”
,不知说什么好。
“让你失望了姜庭深,我已经找到了一副圣体。我对他,不过敏哎”
姜知阮直到现在,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早知道那药早过期半年了,她就该去附近的药店,再去买一瓶的。
“什么?你对他不过敏?那你身上的红点点,哪里来的?”
姜庭深也来了兴趣,这可不多见啊!
“别提了,陆言川最近从国外回来了。说了一大堆屁话,还抱我来着,我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对这种言而无信的男人,她没什么好留念的。
她姜知阮,才不会为了男人折腰。
背叛就是背叛,她从来不吃回头草。
“对了,你结婚这事。不会,还没和家里说吧?那你那老公,知道你身份吗?”
他目瞪口呆,对于她这十分让人难以置信的做法,感到惊奇。
“没必要让那群人知道,这是我自己的事。”
她眸色一黯,嘴角轻抿,脸色在提起那群人的时候,明显不大好看。
“真搞不懂你!我看我这妹夫人呆呆傻傻的。你别欺负人家,就你这脾气!”
“你真啰嗦,把嘴闭上。”
没好气的,姜知阮把自己的另一个枕头,也丢了过去。
姜庭深迅速躲了一下,才躲开,无可奈何地,把地上的枕头捡了回来。
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医药包,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慢慢走出去,打算去一楼大厅,要个水和喝。
火急火燎赶来的周一鸣,迎面,刚好又碰上了自己的大舅哥。
“哥!我老婆。。。。。。知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