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谙吓得瞳孔缩小,雍逢州不仅没有丝毫尴尬,反而非常下流的继续说:“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您。。。。。。您不是生了重病吗!”
沈谙闭上眼睛不敢看雍逢州,“生病了应该、应该好好休息,不要做剧烈运动。”
沈谙连脖子都红了。
她从雍霖那里了解到的雍逢州的形象,应该是那种严酷冷厉的大家长,古板又封建,结果现在的雍逢州,怎么看都跟古板封建不沾边。
既然都已经答应了跟雍逢州做交易,沈谙也不想惹他生气,咬咬牙,伸出手去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雍逢州脸上没什么别的表情,就那么看着她露出纤柔雪白的身体,就在沈谙要解开最后一颗扣子时,忽然敲门声响起:“先生,有客人来访,说是沈小姐的母亲和妹妹。”
沈谙顿时从雍逢州身边爬起来,慌慌张张地扣上衣服:“来、来找我的,我去看看!”
雍逢州道:“你就这么把我扔在这里?”
“对不起。”
沈谙深深鞠了个躬,“但是我家里人找我可能有急事。”
不管有没有急事,她都要先跑了再说,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啊。
但看雍逢州皱着眉一脸不悦的样子,沈谙又怂了,犹豫了一下,胆战心惊的弯腰在雍逢州侧颊轻轻一吻:“真的很对不起,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不等雍逢州开口,她已经一阵风似的跑了。
有人从外面进来,颇为好奇:“先生,您看上这小丫头什么了?”
雍逢州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衣服,“漂亮。”
“。。。。。。啊?”
“就像是一只漂亮的猫,养着玩玩儿。”
雍逢州漫不经心的说:“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涂柏身为雍逢州的亲信,办事效率自然极高,清清嗓子道:“沈家的那位夫人买通了小少爷身边的人,给小少爷下了点药,大概是想要借此让自己的女儿嫁进雍家,至于您这边。。。。。。她的手还伸不了这么长,应该是想要赌一把您会不会看在沈谙小姐的长相上,把人留下。”
雍逢州抬起头,“什么意思?”
涂柏道:“A城圈子里不少人知道,沈夫人把自己这位相貌出众的继女当作一件商品那样养着,待价而沽,价高者得。”
想了想,涂柏又道:“其实不少人都看上了沈小姐,但可能是出的价没到沈夫人的心理线,她还是想要赌一把大的,不就盯上您这钻石王老五了么,钱多事少死的早,要是沈小姐能怀孕,沈家就能一飞冲天了。”
“。。。。。。”
雍逢州弯起唇角:“你最近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没有,绝对没有。”
雍逢州修长的手指在轮椅扶手上敲了敲,“雍霖这么个蠢货竟然要做雍家的继承人,还真是很让我担心雍家的未来。”
涂柏:“那您要是担心,就自己生一个嘛。”
雍逢州淡声道:“将死之人,生不了孩子。”
涂柏心想您昨天才端了三房的一条运输线,可不像是什么将死之人啊,但面上他只是咳嗽一声:“那咱们现在是去见老夫人吗?”
“去前厅看看。”
雍逢州道:“免得我养的小猫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