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薄林立马在心中反驳:怎么会呢?是温伏本身就长这样。
可是谁都有两个眼睛一个嘴巴,如果不是他,温伏的嘴不会这样柔软。
他认为自己在就事论事,不论其他,单论温伏的嘴唇而已。
所以这一部分的温伏,他应该有一半的专属权。
就在这时,温伏忽然动了一下。
费薄林愣了愣,他还停留在于温伏的面孔不过咫尺的距离,没意识到接下来将会生什么。
下一秒,温伏猛地朝他怀里钻去,额头硬生生把费薄林下巴撞出闷响。
“呃!”
还正好是在那个伤疤的位置。
费薄林被撞了个倒仰,一手揽住拱进他怀中的温伏,一手伸出来捂住自己的下巴。
疼痛的感觉使他恢复了理智。
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想法时他险些出了一身冷汗他竟然在给温伏的身体划分所有权。
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
费薄林揉了揉被温伏撞到的地方,叹了口气,心想一定是今天太累了,才会几次三番思想失控,对着温伏的鼻子嘴巴都能看得津津有味。
他又低头看看埋在自己胸前的人。
温伏正酣睡,睡得头乱七八糟看不到脸。
费薄林冷下眼,近乎恼羞成怒地想,这个成天脑子里除了吃就是睡的呆瓜,有什么好研究的?
粘上来还推不开。
烦死了。
遂一把搂紧温伏,盖上被子睡觉。
第二天他去打印店打印了一张a4纸,贴在小卖部的外墙显眼位置,上面印着三个字“接外送”
。
以前费薄林一个人假期看店,只有在晚上客流量小时会接外送,如今有了温伏,全天接也没问题。
中午接到外送电话时,费薄林一面在货架上拿东西一面叮嘱温伏:“我出去送货,你好好待着别乱跑。”
温伏喝着牛奶,另一只手拿笔做作业,头也不抬:“哦。”
费薄林想了想,决定干脆顺路把菜买了:“午饭想吃什么?”
温伏:“巧克力。”
费薄林:“再给你一次机会。”
温伏:“棒棒糖。”
费薄林毫不犹豫地走出去:“我做什么你吃什么。”
话是这么说,离开时讲得好像赌气似的,但一回家费薄林就给温伏做了干锅鸡。
昨晚积了食,他刻意没让温伏吃早饭,中午吃干锅鸡时温伏狼吞虎咽,在店里辣得鼻涕直流,肿着嘴巴一边吸气一边不停地吃,费薄林忙着结账,饭没吃两口,又有电话打进来让外出送货。
温伏举手:“我吃完了,我去。”
费薄林捡着货问:“你知道在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