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楼做事还是靠谱的,他查过这两天的火车班次,道:“明天中午十一点半有一趟。你要是定的话,我让人给你定卧铺。”
卫修谨淡淡地嗯了声,下一秒对着话筒说话时,声音变得柔和。
完全是两种天差地别的两种待遇。
舒楼牙疼,很想离开不正常的好友兼战友。
“听到了吗?你——”
“那就定明天中午的吧。”
察觉到语气变强势,康盈立马怯怯问:“会不会麻烦到你?”
“不会,到时我去接你。”
“好。那,那我怎么去拿票?”
买票后还要拿票的。
卧铺票难买,肯定是熟人帮定。
“你住在哪里?”
康盈说了个地址。
卫修谨在舒楼不加掩饰地调侃下,面无表情回复:“晚点,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好,那。。。我挂了。”
“嗯。”
随着嘟嘟几声,电话挂断。
等康盈交电话费,邮局工作人员和周围的人才回神。
霎时,静得过分的空间宛如炸开的油锅。
一旁有个大妈激动大声问康盈:“小姑娘,你说。。。二叔跟大嫂搞破鞋?”
邮局工作人员收钱动作都变得十分缓慢,耳朵竖起,显然在偷听。
要不是工作要求,工作人员都想自己问了。
这什么惊天大瓜啊!
比隔壁家傻子娶寡妇,还带个瘸腿的丈夫嫁人要惊天动地。
康盈并没有表现出来的害羞和胆怯,她半垂着眼睑,嗯了一声。
“嗯,他们已经被送去公社了。”
“就该送去公社。”
“现在都是什么人啊,这些人就应该拉去打靶。”
“可不是,教坏下一代还祸害国家,浪费国家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