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借着三哥的光,到这包间长长见识,爷爷都没有的待遇。”
金瑞萧笑了笑。
“看够了就回吧?”
金宸煜拿着茶碗喝茶,目光看着戏台上。
金瑞萧气得攥紧了拳头,有什么了不起,这样目中无人。
金瑞萧轻轻扶了一下自己金丝边的眼镜,镜片里折射出凶光。
剧场内的灯光照在金瑞萧那煞白的脸上,邪魅的嘴角微微一扯,“三哥可真不近人情。”
金瑞萧手里捻着一串长长的佛珠,与他煞白的手指形成了很凄美的样子。
那只手扶着红木的桌子慢慢的起身,“我也是好心想提醒你罢了。”
金宸煜冷笑一下,知道他就没憋着什么好事。
“哎,”
金瑞萧叹了口气。
“你还能在这听戏,二哥可就惨了,”
金瑞萧站在一旁想走不走的对金宸煜说。
“你说你们两个人,同样是来找焦老板谈收购的,怎么二哥就那么惨呢?”
金瑞萧故意提高声调。
“先是被陷害进去了,后来铺天盖地的消息说他···”
金瑞萧故意停下来看他的反应。
金宸煜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就跟这事压根就跟他没关系一样,眼神纹丝不动。
金瑞萧想在他脸上找破绽都没有找到。
又自顾自的说。
“现在倒好被爷爷罚跪祠堂,禁足一个月呐。”
金瑞萧眼神飘到金宸煜那。
“说完了。”
金宸煜专注听戏的样子,慢慢放下手里的茶杯。
“我是想提醒你,焦老板厉害着呢,二哥怎么进去的你不知道吗?”
金瑞萧笑着看他。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你要是没什么新鲜的要说,就别耽误我听戏。”
金宸煜淡淡的瞥他一眼。
金瑞萧气得肺都要炸了,手里的佛珠被他攥的紧紧的。
金瑞萧故意挑拨试探金宸煜,他猜测他二哥金瑞博进去的事,可能是金宸煜捣的鬼。
可是苦于没有证据。
这事金宸煜做的太谨慎,他愣是一点线索都查不到。
今天金瑞萧是故意来炸金宸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