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向下。
似水葱的手指将其掰开。
抠。
“我现在就有需要。”
红唇轻启,字字如烧起盛晔欲望的火。
盛晔上前,把沈忱从座椅上横抱起来,大手紧紧的托住她的小屁股,“我们在哪办事?”
沈忱指了指房间里的另一扇门。
天旋地转间。
她已经被压在了身下。
…
等第二天沈忱醒来的时候。
她迷糊着眼睛摸遍了床,现盛晔没有躺在床上,才猛的清醒。
估计是离开了,沈忱有些失落的揉了揉眉心。
不怪他。
这辈子他们才刚刚相遇。
本就没有感情而言。
但下一秒休息室的门却被打开了。
盛晔对上沈忱难掩失落的眸子产生了几分自我怀疑。
难道是我技术不好?
明明昨晚她哭着求饶的啊。
沈忱常年积累的演技都压不住此刻的欣喜,语气不知道上扬了多少个调,“你怎么还没走?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因为你是我金主。”
沈忱对这个答案有些不满意,眉眼微垂将她的失落隐去。
没关系的。
这一世她主动就好。
盛晔不想看她这幅不说话的表情。
默默的坐在床边,把自己熬的白粥放在了床头。
他总不能说昨天泄愤似的打桩,到最后才现她是第一次有些心疼和后悔吧。
沈忱低垂着头,自然能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把一碗白粥放在了床头。
她抬起脸时的眼神太亮,看的盛晔晃了神。
“这是你特意为我熬的吗?”
盛晔别扭开口:“协议书上写的要对金主好。”
沈忱纠正他的话,“是女朋友不是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