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又看了一眼吴谦,意有所指道:“与此等小人狼狈为奸混迹一处的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是少与这样的人打交道为好。”
猪狗不如·苏小桃:“……”
不是好东西·吴谦:“……”
苏小桃干干笑了一声:“这个,无凭无据的,就说人家小夏神医是骗子,是否过于武断了些啊?”
吴谦更为直接,瞪着方子玉:“你未曾亲至,在这里信口雌黄些什么?你有没有看见小夏神医替我哥哥治病时候的情景,也没有见过她为其他官员治病的神迹,红口白牙随便污蔑人家是骗子,没有证据就瞎说,你才有问题吧!”
方子玉冷笑:“二公子这般说辞,就莫怪我揭穿你了,你蓄意消除了大公子身上的胎记,踩着自己的亲兄弟上位,此等做派实在不是君子所为啊。”
吴谦瞪眼:“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安家一向以胎记来确认血脉,你说消除就能消除?”
“我若能呢?”
吴谦嗤笑一声,当场拉开自己的外衣,卷起袖口到肘部以上:“大言不惭,有本事你现场消一个我看看!”
苏小桃也没有阻止,她也很好奇方子玉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方子玉淡然从怀中摸出一个黑色的小药罐子:“看好了,这可是你亲自让我来消的。”
说着就将罐子里的膏状物抹了一部分在吴谦的手上。
方子玉到底还是没有把事情做绝,没有用药膏盖住全部的胎记,只是抹了其中四分之一。
吴谦只感觉手臂上有清凉的感觉,很快他瞪大眼睛露出惊讶之色。
被抹到药膏的地方,胎记的颜色果真淡了不少。
方子玉扬眉看向吴谦:“二公子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实不知你这是何方的诡异药膏,但是小夏神医也并非弄虚作假之辈,不能说你自己医术高,就把其他人都当骗子吧?”
方子玉冷哼一声:“敬春山乃我师兄,我与师兄同出自孙药圣的门下,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夏雨荷的,这个小夏神医不是骗子是什么?”
“便是告上京兆尹的衙门,他也不占理!骗子就是骗子。”
苏小桃:“。。。。。。”
早知道就不扯敬春山这个大旗的。
吴谦看了一眼苏小桃,见她神色不自然,反而觉得心中一松,拦在方子玉面前:“行了,不管小夏神医是否是骗子,她都是我们国公府的恩人,我们国公府认她的恩情,你也别废话了,该哪儿来回哪儿去,别搁我们这儿添乱了。”
说着拉起苏小桃就要走。
方子玉大急,拉住苏小桃的手不肯放:“常姑娘,你若是受到了胁迫便直说,国公府虽然势大,却也不能强行掳掠良家妇女。”
苏小桃:“emmmm。。。”
有一说一,她现在的身份算不得良家。
所以苏小桃挣开吴谦的手,也从方子玉手中抽出手来,轻咳一声之后说道:“方大人,实不相瞒,二公子所说的那位小夏神医就是我。是我借了您师兄的名号,实在对不住。”
方子玉愣住了,有些不可置信。
苏小桃厚如城墙的脸也难得红了一次,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看方子玉。
方子玉冒着巨大的风险尽心尽力救她,她不仅悄悄逃跑,还打着他师兄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方子玉此刻一定对她很失望才是。
在一旁看热闹的吴谦乐不可支:“方才也不知道是谁说啊,那小夏神医猪狗不如来着,是谁啊谁啊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