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小寒子把我侍候得比你周到,你专心管府里的事就行了。小寒子还得帮我训练乐舞队。”
晚上,心里憋气的杨四同几个亲近家丁哥们喝酒,他唉声叹气骂洛嫔喜新厌旧,几个哥们你一句他一句地把寒浞和洛嫔亲密事细说了。
杨四悔得肠子都青了,真是引狼入室了啊!
他不甘心大骂寒浞,几个哥们溜须他七嘴八舌地出主意:“管家,寒浞这个外来的坏小子竟然骑到你头上拉屎,不能让他把你欺负住了!”
“管家大哥,咱们得好好收拾他一顿才行。”
在哥们的纵容下,酒劲攻心的杨四决定狠狠地教训寒浞。
他把洛嫔给的赏钱都分给了这几人说:“好哥们,你们都得帮我,打折寒浞这小子的狗腿,看他还怎么往夫人被窝里钻!”
这天晚上寒浞陪洛嫔训练乐舞队忽觉内急,出屋去上毛房,等了好几天机会的杨四他们出手了——黑暗中用布袋突然套住寒浞的头,把他弄到背旮旯狠狠揍了一顿。
洛嫔训练完乐舞队还不见寒浞回来,派人去找,毛房里不见寒浞踪影。她急了,兴师动众全府搜寻,在一个墙角找到了被打得半死的寒浞。
寒浞被抬进了屋,洛嫔见她的小情人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淤伤心疼的不得了,她稍加思索就猜出是谁干的了。
洛嫔让人把管家杨四他们找来大雷霆:“说!是不是你干的?”
杨四抵赖:“夫人,不是我,我打他一个小孩子干什么?”
洛嫔冷笑;“你把我当傻子吗?小寒子侍候我侍候的好,我不让他走,你回不到我身边嫉妒,就领人对他下了狠手。”
“夫人冤枉啊,我哪能跟他小孩子一般见识,我领人一直在巡夜,谁也没见到小寒子,府里这么大,我们几个人巡夜也有照顾不过来的时候啊?”
杨四的哥们也帮腔说;“是啊夫人,兴许是外面进来了歹人暗算小寒子,他可能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吧?”
洛嫔愈加愤怒:“杨四,你们休要诡辩!小寒子是在府内受伤的,既使不是你们所为,你们也有巡夜玩乎职守的责任,很可能是你们勾结外面歹人,放他们入府所为!我把你们送到州府的理司问罪,让它判你们刖刑看你们招也不招?”
刖刑是要砍掉双腿的,以河伯府的势力把罪犯送到州府理司(州府审案的衙门),让它定什么罪就会定什么罪。
杨四手下一个胆小的家丁吓得两腿软什么都招了:“夫、夫人,饶命啊,是、是管、家让我们教训小寒子的。”
洛嫔对杨四咬牙切齿:“杨四,你身为府里的大管家,争风吃醋害我看重的人,罪大恶极!来呀,把他绑送到州府理司判他宫刑!”
判宫刑是要割掉小脑袋的,杨四立刻吓尿了,跪下磕头如捣蒜哀求:“夫人饶命!都是小人的错,求夫人看在过去的情分上饶我这一次吧!”
洛嫔本不想饶杨四,这时瞎眼河伯被这边的吵闹声引了过来,他走进屋问:“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洛嫔怕杨四豁出去把前因后果都抖落出来,只得压下怒气说:“老爷,管家杨四忌妒小寒子帮我训练乐舞队,竟带人差点把他打死,我正在处置。”
河伯见寒浞被打得真是不轻,也怒了:“杨四,你也太胆大妄为了,什么事都敢擅自作主,你眼里还有我和夫人吗?”
“老爷我~夫人她~”
杨四刚要细分辩,洛嫔劫住他的话:“杨四,念在你也为府出了不少的力,这次我和老爷就饶过你,不送你去州府理司刑罪了。”
“谢夫人、谢老爷的宽宏大量,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以后?以后你不必在河伯府了,自己去外面另谋高就吧!”
“夫人,你要赶我出府?”
“怎么?难道你还要我送你去州府理司定刑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