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沉与阮家越走越近,经过阮卿卿的同意后,两家正式交换庚帖。
李承铭派人送来了“司母戊鼎”
价值连城倒是其次,此物向来只供皇族使用,即使阮家势大,李承铭也想为她撑场面,只要他在一天,就永远是她的倚仗。
一张大红信笺上写着“白头偕老”
四字,早生贵子他实在写不出来,一想到心爱的小姑娘会与别的男人生儿育女,他就心痛得难以呼吸。
李承绎捏碎了手边的茶盏,目眦欲裂:“好,真是好得很。”
半晌,平静道:“派人把白玉圆梗手镯送去。”
仆婢跪了一地,闻言如蒙大赦。
即使白玉圆梗手镯是贵妃母家的传家宝,是要送给未来四王妃的,也无人敢置喙一句。
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婚仪十分盛大。
太子殿下亲临,更是给足了沈家和阮家面子。
凤冠霞帔,将阮卿卿的艳色挥到极致,泪痣红得滴血,勾魂夺魄。
阮卿卿扔掉红盖头,不顾周围人的阻拦,走到了后院。
“躲什么,不是说我是大骗子,再也不想理我了吗?”
少年眼眶通红,倔强地盯着她,不一言。
她今日很美,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一会儿她还会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疼爱,思及此,向来没心没肺得李承朝喉口漫上腥甜。
侍从早已跪了一地,皇家秘闻不是那么好听的,或许今日,他们就要命丧于此。
“啊。”
阮卿卿踩到了裙角,向下倒去。
少年一惊,飞奔向前,给她当了结结实实的肉盾。
柔软的触感让他大脑一片眩晕,忘记了身上的疼痛,也忘记了两人的身份,扣住她的头,毫无章法胡乱地啃着她的唇。
她身上的香味很淡,若有似无,却带着钩子,让他沉沦。
李承朝无声挥手,暗卫立刻现身,将跪了一地的侍从拉走,无视他们哀求的神色。
这是他第一次滥杀无辜,心里不是没有触动,但为了她,手染鲜血又何妨?
阮卿卿回到婚房,沈隽沉静静地坐在床上,轻轻抚摸她的唇角,眼眸深沉:“回来了。”
“不问问我去哪了吗?”
“不问。”
因为不重要,只要你愿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