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其实这件事你交给我和阿文去做就行!没必要亲自来这种地方!”
走出会所,跟在萧昀身边的保镖阿尘,忍不住吐槽,“那群娘们唧唧的人看您那眼神,我都恨不得抽死他们。”
这就是萧昀为什么宁愿带阿文,不想留他在身边的原因,他是四保镖中最话痨的一个,善于混迹各种场所收集信息。
“你话太多了!”
萧昀睨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指,将身上的外套脱掉,甩给阿尘,“扔了!”
而后在阿尘转身去扔外套时,萧昀迅驱车离开了会所门口。
站在垃圾桶旁的阿尘顿时风中凌乱。
睡梦中,许豆蔻感受到突如其来的一阵凉意,紧接着背后的床垫下陷,她在惊醒的瞬间被圈入一个透着凉意的怀抱。
熟悉的雪松香。
她狂跳的心脏陡然平缓,“萧昀?你是走错房间了吗?”
“闭嘴!”
看来是故意的。
“这是在别墅,我觉得你还是回自己的房间比较合适!万一。。。。。。”
她打着商量。
有的人不仅不听劝,反而更加得寸进尺,摆明了作对的心思。
“不想睡?不然我们做些有趣的事,好吗?”
他的身体向前贴近,气息在她耳畔吐露,搁在她腰间的手,忽然撩开她棉质睡衣下摆,探了进去,微凉的手指贴上她温热的肌肤。
许豆蔻忍不住打颤,压制住他的手,低声吼他,“睡睡睡,睡觉,我困了!”
他几不可查的叹息一声,却没有把手从她的睡衣中收回,轻抚着她腰间平滑的肌肤,吻了吻她的顶,“睡吧!”
你倒是把手拿出来呀,这样怎么睡。
她咬咬牙,扯掉他的手,勒紧了睡衣下摆,周身防御姿态。
他依然紧抱她不放,很快两人就在这样连体婴般的姿势中陷入梦中。
第二天清晨,她从床上醒来,紧张的转过身子,要不是身边的位置还留有余温,她都怀疑昨晚是一场梦。
萧昀裹着寒风,踏着夜色,悄无声息的来,又悄无声息的走,白天连人影都见不着,让人摸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
“少爷确定要这么做?还是我来吧!”
阿尘戴上口罩帽子。
萧昀没什么情绪的从他手里抽回帽子压在头上,顺势也戴上了口罩,声音低闷的说:“确定他喝了?”
阿尘实在搞不懂,为什么这件事少爷坚持参与进来。
“喝了,那小子有些手段,亲自喂他喝下去的,啧啧,真变态!”
阿尘想起某些画面,忍不住想吐。
酒店某房间,男孩儿碰了碰床上难受的隐忍着欲望的男人,手抖得不成样子,按下手机接听键,“好了,你们进来吧!”
床上的萧闫咬牙切齿的说:“你算计我!”
他扑过去,惨叫一声,直接从床上掉到了地上,浴袍的带子散开,几乎衣不蔽体,表情丑陋至极。
男孩儿从床边紧张的退到房门口,掏出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
大概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他连呼吸都放得很轻,但想起医院里躺着妹妹,他咬咬牙,又快拍了几张令萧闫难堪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