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做了晚饭让嘟嘟吃,自己简单吃了点便叮嘱她。
嘟嘟等到爸爸走了,在家里兴奋得乱蹦乱跳,在她的小心眼儿里爸爸开车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这麽了不起的事情一定要找人分享。她跑到房间拿出那幅画,拨了乌鸦的手机。
乌鸦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过了正月十五,“夜色”
营业,所有男孩子都到齐了。三十几个人坐满了大厅听龙宇讲课,今天上课的内容是“如何针对不同需求的客人来掌握叫床的技巧”
。
冷逸炎有点儿垂头丧气地坐在乌鸦身旁。乌鸦踹了他一脚:“干什麽摆出一幅死人脸,不就是你鼓起勇气去看他他没在家,用得着这样吗?”
冷逸炎过年回来下了决心去严若野店里看看,他倒不是去表白什麽,就是想去看看他听听他说话,可是溜达了一个多锺头才敢走过去店里却关着门,他登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再也提不起劲儿来了。
“你他妈的给我出息点,长得比他帅的有的是,你说你就看了他两眼就迷成这样,他有什……”
乌鸦正小声数落他,手机响了。“喂!”
乌鸦没好气地说。
“哥哥哥哥,嘟嘟啊!”
电话里小女孩儿兴奋的声音。
乌鸦愣了一下,走到大厅外说:“嘟嘟啊,找哥哥什麽事啊!”
“哥哥,爸爸开车了,爸爸今晚开车去了,爸爸好厉害啊。”
乌鸦皱皱眉头:“嘟嘟,爸爸开什麽车啊?”
“红色的,爸爸说累了就可以上的车子。”
嘟嘟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话很骄傲地说。
“哦,是出租车吗?晚上开啊。”
“嗯,对,出租车。”
“嘟嘟,你吃饭了吗?”
“吃了,哥哥,爸爸是不是很厉害?”
“嗯,厉害,很厉害,好了,嘟嘟要听话哥哥要上班了,白白吧。”
“哦,哥哥白白。”
嘟嘟挂了电话。
乌鸦挂了电话嘟囔一句:“开出租车,累死赚不到钱,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