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闫心疼地舔舐小家伙的眼泪,“乖,别哭了。”
“姐姐早上吃饭没有?”
,君辞也心疼地问女孩。
北冥闫摇摇头,“没有,受罚的时候不能吃饭。”
“啊?”
男人既心疼又惊讶。
“那什么时候结束?”
北冥闫揉揉男人的脑袋,“七天后。”
“七天!”
君辞也再也忍不住喊出口,声音都颤抖着,“那这几天。”
“受罚期间不得饮食,跪在原地不得挪动,到结束为止。”
北冥闫无奈地告诉小家伙,唇角微扬,尽是无奈。
“姐姐。”
君辞也声音都轻缓了许多,被吓得,面色惨白。
七日内不准饮食,这不是要杀了她吗?
“别怕,中间会有葡萄糖和一定营养的补充的,死不了的。”
说着,还玩弄似的亲吻男人的唇瓣,完全没有一点紧张地意思,相反,懒散的很。
“谁让你在这受罚的,我杀了。”
话没说完,就听见北冥闫说了句,“老爷子,北冥止。”
这下小家伙冷静了,也不说话了
唔——,起飞
“那我陪着你。”
君辞也说着就要跪下去和北冥闫一起受罚。
北冥闫拉住男人,“乖,坐到椅子上,地上冷。”
不然她刚才让人搬过来一个椅子做什么。
男人不肯,犟脾气地扬着脑袋,水润润的眸子红透。
“乖,听话,我不会在这里跪多久的。”
“刚才你说过要跪够七天的。”
,君辞也哽咽着说。
“不会,最多三天。”
北冥黎的葬礼估计也就这几天后吧,到时候她还得吃席。
哎,让她不要碰水的,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北冥闫冰冷的桃瞳微勾,泛起丝毫的怜惜,怎么这么容易就死了呢,才刚开始啊。
没意思。
“真的?”
君辞也睁着水雾朦胧的眸子看向女人。
“当然,相信我。”
北冥闫揉揉小家伙的脑袋,嗓音微凉,又无限宠溺。
“坐在椅子上在这里陪我一会儿,好吗?”
“好。”
君辞也点点脑袋,站起来,坐到了软椅上。
“需要一个抱枕吗?”
北冥闫调笑着问小家伙。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