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弟不可乱说!”
令狐冲急忙制止梁,然后对着风清扬恭敬的行了一礼:“拜见风太师叔!”
“行了,太师叔就太师叔,别风了,省的被某些人说成疯,”
风清扬有所指道。
“是,太师叔,”
令狐冲应道。
“你老人家一见面就对我抱有这么大的敌意,让我甚是伤心,”
梁说道:“我在大晚上思念你思念的睡不着觉,就担心你吃不好,睡不暖,哪知道你老人家这么没良心呀!”
“行啦,你个臭小子,谁不知道谁啊!”
风清扬眼皮都懒得抬,直接将梁揭穿:“我来过几次了,你小子睡觉时那哈喇子流的满地都是,我感觉太恶心了,这才没有与你相见。”
“哎呀!我的形象啊,”
梁急忙说道:“太师叔,你守着我们两个说说就行了,千万不要守着我未来媳妇说,不然的话,她都不跟着我了!”
“哦?你小子下山一圈,找了个媳妇回来?是谁家的女娃娃,眼睛不怎么好使呀,看上你了,”
风清扬咋舌道。
不知道为什么,风清扬看到梁,就想和他开玩笑,这样让他感到甚是轻松。
“太师叔,我服了你了,你老人家嘴下留情!”
梁拱拱手表示认输,然后说道:“她是南岳衡山派刘正风刘师叔的千金。”
“哦?是刘正风的女儿,”
风清扬眼睛望着远方,沉思一番,像是在回忆什么事情,过了许久才说道:“衡山派就莫大和刘正风两个娃娃有出息,其他的都是碌碌无为之辈。”
“嘿,太师叔你猜的真准,”
梁适时送上一个马屁。
“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有什么风波?”
风清扬问道。
风清扬虽然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但是他经常在树荫下,墙壁外听华山弟子谈论一些事情,自然而然就知道了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只是那些弟子所知有限,这让他八卦的心思安耐不住了。
“回太师叔,是这样的,”
梁急忙将金盆洗手大会上生的事情一一说给风清扬听,令狐冲当时也没在场,虽然听岳灵珊介绍了几句,但是此时梁叙说细节之时,他也听得津津有味。
“原来生了这许多的事情,”
风清扬感叹一句:“可惜了刘正风。”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