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求了银楼两位管事之一的秦含光看顾自己女儿。因着未沦落时有几面善缘,秦管事答应地还算爽快。
林飞凤知道,秦含光和她不同,是一年前自己求的管事职位。
那时,她遇到秦含光,可谓是死寂的心再次复燃,也央求了几次,但无一被他如水的眼眸看着,无奈拒绝。
他只说,自己都身陷囹圄,哪有余力救旁人?想来,他一个前途大好的筑基修士,来到这灵气稀薄的炉鼎楼,大概也是遭了什么祸。
而另一个管事。。。。。。不提也罢。
……
……
提起秦含光,玉贞永远忘不了第一次见到这男人的场景:
恰逢初春,院中梨花开得正盛,一朵朵拥簇在枝头,微风拂过,白玉的细小花瓣落雪般飘的满院都是。
美人就在花瓣雨下,蹲下用幽香帕子轻拭林玉贞挖土蹭脏的脸庞,面色如春。
大美人啊!脏兮兮的玉贞觉得自己在这儿都弄脏了美人呼吸的空气。
林玉贞不知修仙界是否每个人都这么漂亮,她见识少,只觉前世今生加起来三十几年也没见过这么美的。
……
不但美,奶子还大。女孩偷觑着眼前给她洗香香的男人,心想。秦含光嫌弃玉贞到处玩脏,每次要把女孩儿洗干净,才允许她上床。
男人衣袍只用墨色带子束着,衣襟大开,露出玉色胸膛,滑腻腻一片,看起来像名贵绸缎一般。胸部鼓鼓囊囊的,点缀着两颗樱红。
回过神来,林玉贞湿湿小手已经摸上男人软弹的胸,不敢明目张胆地揉捏,只像小猫踩奶一样没轻没重按压。
秦含光无奈地捏住女孩作乱的一双爪子。纳罕道,五岁了,还没断奶吗?怎么总爱摸他这儿。
许是修了合欢宗秘法的缘故,秦含光虽自感不齿,但依旧与他期望相反的,变得越来越雌雄莫辨。
即使如此,也不至于被认作女人罢?他苦恼地想。
男人轻拍一下林玉贞小手,笑骂道:“要喝奶找你娘亲去,下次再这样,看我不打你屁股。”
林玉贞挣开美人大手重重摸一把,大笑着从浴盆里爬出,身子都没擦就要往床上滚。
一边尖叫:“我就要吃秦叔叔的奶奶!明天就要吃!”
身体落入柔软的寝被中,满腔都是秦含光身上那种清丽馨香。
好软、好香。小女娃睡眼惺忪地在檀木大床上蠕动,水渍蹭的到处都是,嘴里还嘟囔什么香啊甜啊的,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秦含光只好认命找来小肚兜给女娃穿上,用灵力烘干水迹,盖好被子,轻轻拍哄起来。
确认小人儿熟睡后,才坐到一旁的温石上修炼。
今日却怎么也无法入定。月光下,雅致房间内一派静谧。秦含光目光扫过床上睡得无知无觉的女孩,心中不免微微叹气。
再过几日,玉贞就要过五岁生辰,可以测灵根了。 要是没有灵根,做一个普通凡人无病无灾地过一辈子,倒也还好。万一有灵根。。。。。
秦含光本就愧疚对林飞凤现状的无能为力,她的女儿,无论如何也要帮上一把。只是,他自己尚且背负着血海深仇未能报,又有什么余力看护一个出身炉鼎楼的懵懂小孩长大?
默念几句清心诀,终于静下心,五色灵气像往常一样没入身体。
运行一个周天后,红、蓝、黄三种颜色灵气被身体排出,只留下合他灵根的金绿双色。
秦含光正是资质尚佳的金木双灵根,几年前,也是家族倾力栽培的冉冉新星。
只是,一场血腥惨案彻底将他的人生分为两半,一半是鲜衣怒马少年时,一半是深仇重怨无绝期。
秦含光改修邪法,隐匿在这偏远的炉鼎楼内,都为了不计后果地增长修为,再次对上仇家,能多有几分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