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
盛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见人都跑远了,紫竹和盛若兰两个人相视一望,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更是让盛雄看不明白。
盛若兰将盛雄拉到一边将大致情形告诉了他,见紫竹低头去厨房,她忍不住问:“哥,你对紫竹,到底怎么想的?”
“我能怎么想啊。”
盛雄闷声闷气的低头。
盛若兰见他这副样子心里就来气,索性不客气了:“哥,紫竹和你从小一起长大,你就忍心看着她再回那个鬼地方?我今天能救她一次,我能救她一辈子?你现在不出手,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可我又能做什么?”
盛雄蹲下身子,抱着头,恨不得将自己给埋了。
“我就问你,你喜欢紫竹吗?”
这层窗户纸迟早是要捅破的,她问的直接。
“我……我……”
盛雄抬起头,一双眼中倏忽闪过一抹亮光,更多的却是退缩。
盛若兰真恨不得一拳砸过去,尤其看着圣雄低着头回自己屋子时,她才明白恨铁不成钢这句话的意思。
“你真是够操心的。”
一温润如春风的声音传来,盛若兰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周一帆正含笑站在门口。
她正欲说话,却仿似看到一个娇弱的声影一闪而过。她急行几步,心里哀叹,只能将周一帆迎进来,问:“周掌柜找我何事?”
“无事便不能来找你?”
周一帆嘴角嚼着淡笑,一如往昔的温和。
“周掌柜是生意人,俗话说,时间就是金钱,更何况周掌柜这样的呢。”
许是错觉,盛若兰竟突然觉得,周一帆那黑亮的眼眸之中晃悠悠的竟有一股情愫,她连忙打岔。
周一帆眼中的失落毕现,一抬眼之间,又恢复了一贯的温和,淡笑了两声,轻说道:“还真是让盛姑娘猜对了。今日来,是有一事相商。”
见盛若兰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他继而说道:“我之前曾听盛姑娘说过手膜,很是感兴趣。不知道,盛若兰的手膜是否只授予珍宝坊一家?”
盛若兰不得不赞,这周一帆果真是经商能手。在手膜尚未研制成功之前,他已然嗅到了商机,在所有人都懵懂未知之时,提前抢占独一无二的商机。
就是这份见识和远见,放眼整个县城,无人能及。
这也是为何珍宝坊这几年迅速崛起的原因。
“若兰姑娘,若兰姑娘,你在听吗?”
直到周一帆叫唤了她好几声,她这才惊觉,她淡笑着说:“周掌柜的,一来这手膜尚未研制成功。二来,如果研制成功,珍宝坊想得到我独家授权,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条件,如果周掌柜能答应我的条件,那我自然无二话。”
“什么条件?”
周一帆往前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