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查,暂时查不出头绪,容渊只能问怀里的夫人:“你如实告诉朕,那药到底从何而来,难不成是你王姐给你的,就是为了给朕下套?”
一扯到王姐,尧窈自是不乐意的,又知男人的性格,与其让他查下去,不好收场,还不如自己坦白,将伤害减到最低。
“才不是王姐,”
尧窈迟疑了下,不自在道,“就是那日我去到番馆,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大胡子男人,他说他有种神药,只要我喂给谁吃,谁就会对我言听计从,我那时候甚是想念王姐,又想把曾使君带回去,皇上您又不肯,我实在是没辙了,这才出此下策。”
“你还知道是下策,倒也不算糊涂。”
男人又是略嘲的一句。
尧窈乖乖顺着,不吱声了。
是她做得不对,明姑也说了她,有错就认,没得理由可讲。
容渊把姑娘摁到怀里狠狠地揉,一顿揉搓后,扯到自己的伤口,男人眉头一皱,把她弄不舒服,自己也不舒服了。
“再有下次,朕决不轻饶。”
所以,这次,就睁一只闭一只眼了。
尧窈听出男人话里的软化,愈发乖顺起来,用着无比温柔的双眸凝望男人,伸出了手,无比温柔地抚过男人英俊面庞。
“不会再有下次了,不过,就当是省亲,皇上能否让我回一次东瓯。”
“朕已经命鸿胪寺寺卿撰写公文,派人马护送曾使君棺柩回东瓯,必让你王姐回信于你,至于见面,暂且不必。”
到了这时,容渊对小公主的感情更为复杂,不光光只是为了珍珠,更有男人对女人最简单的,也最浓烈的渴望。
不管是不是药物作用,在这种左右他大半心神的渴望尚未消退前,他不可能放她出去的。
他从少年时就期盼着的温暖,只要得到了,必须牢牢抓住,绝不会放手。
尧窈眼里掩不住的失望,任由男人搂着亲着,再未吭声。
她决定来东瓯,更多是冲动,临时起意,却没想到,要将自己的一生困在这里。
容渊自有他哄人的法子,只要他愿意。
“你不是还想去外面看花灯,看杂耍,胸口碎大石,还有会喷火的怪人,都是你们东瓯没有的稀奇玩意,朕得空了,就带你去看看。”
尧窈兴致并不高。
上回他也说,带她去看好玩的东西,可出去后,也没见多好玩,反而生出诸多事端。
若是再要出去,她宁可去找大胡子,问他为何要坑自己,那药,到底还有什么后果,又能不能解。
她总觉得,如今的皇帝极不正常,比发狂还要让她不安。
惯得
皇帝催得紧,孙太医不敢耽搁,加班加点地查阅各种药典著作,尤其疑难杂症,反复查询翻阅,用类似症状的药物测试,试图查到一丝蛛丝马迹,然而收效仍是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