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不知道裴晓宇为什么要这样做。
楚鸿哲尝试着问:“难道是宋先生知道了?”
裴晓宇一脸衰相,点点头说:“我有个日记本,里面写了很多喜欢先生的话,被他看见了。”
“啊?”
楚鸿哲问的是裴晓宇是不是被宋彦明现他是同性恋了,没想到比这个还惨。
“宋先生一看就是个……是个比较传统的男人。”
但转念一想,生了这种事宋彦明还能这样对裴晓宇也实在令人咋舌,不得不怀疑宋彦明是否是个深柜。
裴晓宇叹气,“先生现之后对我很失望,觉得我是个变态,但是又不能不管我,所以……”
楚鸿哲笑着插话,“为什么不能不管你?”
裴晓宇:“嗯?”
楚鸿哲:“你和宋先生既没有血缘关系,又没有生意羁绊,为什么不能不管你?”
“我跟了先生这么多年……”
裴晓宇说。
楚鸿哲哈哈大笑:“虽然我对你们之间的事情了解不多,但外边谁都知道宋先生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吧?他连自家人都敢收拾,还不敢不管你?”
裴晓宇:“我……”
楚鸿哲:“满打满算,你跟着他也不到五年。我在外面可听说宋彦明把给金亚大舞厅干了半辈子的经理给开了的。”
“那不一样。”
裴晓宇双手纠缠在一起,说:“我又没有贪污金亚的一分一毫。”
楚鸿哲:“你是没贪钱,你贪图他身子啊!宋彦明看起来对同性恋很有偏见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啊!”
裴晓宇有些着急了。
楚鸿哲:“我的意思是,或许、可能、应该未必不可以。”
裴晓宇白他一眼,“你还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