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行。”
感觉自己变成了个瓷娃娃。
他扔掉鼻腔不再流血之后不需要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捧着热毛巾,从胸部下缘托起这对绵软雪白的器官。
热气蒸的妹妹腰肢颤颤,奶肉也颤颤。
细微的痉挛隔着毛巾传递到他手心,他甚至觉得自己捧着一片云。
少女育中的嫩奶堪堪一手就能把握的样子,雪腻白润,圆顿的奶尖是樱花一样绵绵的粉红色,精巧漂亮到让人无法呼吸的程度。
只看着,钟牧甚至头脑晕。
他的手覆盖着一层滚热,慢慢向上敷,说话很轻,有种梦幻地游离,“怎么……”
喉结,滚了一下,“这里,没有那个啊?”
“?”
敏感的胸乳尖尖,被,蹭了一下。
“呜啊!”
好,好酸……尖锐的酸胀和痒意从奶尖尖径直流经脊骨,小南抑制不住地喘,小腿结结实实踹到钟牧身上。
青春期的男生已经有一点肌肉,纹丝不动,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足够淫猥了——或者意识到了,但他很清俊秀气的一张书生脸,任谁见了都不是会蹭女同学奶尖的人。
他换了个姿势,挡住下半身,手很稳地给青梅热敷青春期胀痛的乳房。
长到恰恰好能两只手握住的小奶子,好嫩,好甜的样子。
钟牧眼眸痴痴地落在小南胸脯上,“是女生都这样吗?”
好正经的声调,就像任何一个平常的课上,他问她一个小问题。
胸前被略热的温度熨烫着,少年人手指修长清瘦,很慰藉地把热滚的毛巾包裹到方方面面,暖意柔柔地缓解了最近很是胀痛的乳房——少见的放松和舒适甚至叫她脑袋晕乎乎,说话都有些飘。
“不……不是吧……”
好像被顺毛到舒服的小猫咪,翻起肚皮来呼噜呼噜,迟钝地摇着尾巴。 “那,宝宝是生病了吗?这里?”
度过变声期的嗓音略低,刻意柔和下来之后呈现一种大提琴般丝滑的绒感,带点气音,平稳着,哄得人根本不设防。钟牧用指节裹着布料,很轻地摩挲了一下,乳晕绵绵。
太过,软了。
他的喉结青涩而利落地空咽下什么。
这次温吞的陌生感觉像痒,但是更酸,她有点想哭,下面抽了一下,有种要尿的满胀感,但是青涩的身体对这种感官不设防,妹妹只能撑着身子,下意识挺腰,把柔软的生嫩乳房往男同学手下送。
说话细颤颤的,尾音又甜又嗲,“不是的……”
如果她有男朋友,大抵也会是这种声音在撒娇,“这个,哈啊、”
浓稠到潮热的气氛让她偷一口喘息,“是凹陷……乳头。”
最后两个字太小声了,钟牧必须凝神才能听清,很模糊的一点,他心神俱震,抬头,只看见艷红的脸颊,妹妹长睫湿漉漉地半垂着,眼神没有聚焦。
唇瓣水红,露出很湿很红的一小截舌尖,闪着淫靡的水光。
钟牧更渴了。
偏偏脑子不清醒的妹妹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震惊男高的涩情话,又补了一句,“很正常的。”
“噗通、噗通”
,他听到自己心脏剧烈的轰鸣。
“这样啊,好正常的。”
平静到自己都觉得陌生的话说出口,没怎么落下过笑的人这次嘴角平直,感觉双手覆盖的温度一点点冷掉。
他把毛巾拿开,看着小南懒嗒嗒地掀起眼皮,露出一点水色的可怜瞳孔。
“唔?”
从鼻腔哼出迷茫不解的撒娇。
“凉了,效果就不好了。现在有好些吗?”
钟牧捏捏她嫩生生的手指节,“宝宝。”
等到小南点点头,他露出和平时无二的笑容。
慢条斯理地、一个个,系上妹妹胸前的纽扣。
妥帖地理好衣领,就像每个平常的,玩闹过后的时光,他帮她收拾痕迹。
带着笑意的、清正平和的嗓音,还有比以前更深、似笑非笑的眼眸,钟牧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身,俯视自己的小青梅,拇指轻轻擦去她脸上湿冷的泪痕。
然后弯腰,嘴巴凑到红润的耳朵边,“下次再疼的话,记得告诉我呀……没人帮帮我们小南,多可怜啊。”
“我会帮你的,宝宝。”
“就像……这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