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丞正在喝茶,听见白悠的声音抬头笑道,“来了?七弟不是知道皇兄状况如何的吗?怎的还这般问?忘了?”
白悠走到椅子旁坐下,没有出声。
过了半刻,她才继续道,“自然没忘。”
白丞挑了挑眉,道,“我此次是父皇派我来的。父皇见我身体已无大恙,便叫我出了府,顺便看看今日七弟缘何缺了朝。”
白悠一听,顿时松了口气,却又好像一口气悬在了心头。
白丞看白悠面色几变,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啧”
了一声,“父皇非但没有说你,反而还担心你是不是身体又出了毛病,特意让我来看看……”
白丞意味不明的瞟了眼白悠,“七弟,父皇对你这般好,我都有些嫉妒了啊。”
白悠“噗嗤”
一声笑了,对她好?是,是对她很“好”
。
“皇兄明明也很得父皇爱重,如何就来羡慕我了?”
白丞摇头晃脑了一阵,似是不怎么赞同白悠的话,但也反驳不出什么。
“对了。”
白悠安静了一会儿道,“皇兄对于先前转交的那封信可知道些什么别的?”
“不知道。”
白丞手一摊,一副无辜模样,“我只负责把信给你,其余什么都不知道。”
“……”
白悠不语,她心知无论白丞是否知道些什么别的,都不会告诉她的。
她也不过是随口一问,至于先前她居然会以为白丞是因为信的事有什么别的要说才来的……也是可笑,她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急躁,不稳重了?
白悠拿起桌上的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很快有人将水又添上了。
白悠看着下人倒水,想起先前丞相和老将军在自己府中饮酒一事。
“那,皇兄今日在朝上可听到了什么趣事?”
白悠状似随意的问道。
“趣事?”
白丞皱眉道,“朝堂上如何能有趣事?”
不过白丞虽然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想了想道,“趣事没有,不过大事却有一件。”
“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