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肆颇有些惊讶的看了眼白悠,却也没说什么,只回了声“是”
。
白悠慢慢的起身,心中很无奈。
绕来绕去,终究是和开始一般了。
她的父皇依旧插了手,只不过是多了一个白骐。
虽然心里很是无力,可白悠的眼睛却是争了一下气,这会儿已经能看得清楚分明了。
她看了眼齐肆,后者眼中悲痛与感激并存,左侧的手还微微有些抖。
齐肆对他妹妹是真的很上心,一如既往。
她微微勾了下嘴角,离开了。
白悠不曾回头,也就没有看见齐肆瞬间幽深的眼眸,不知道酝酿着些什么。
大皇子府。
大白天,白骐与齐云儿就在卧房里翻云覆雨了一番。
待平息下来,白骐搂着齐云儿,突然就想起了齐肆,不经意的道,“你说你兄长是真的不打算回来了?我瞧他平日那般看重你,却不想就这么丢下你走了。”
白骐的手轻抚齐云儿光滑的后背,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哎,果然这人不能看表面,不过是受了些气就不管自己妹妹了,要不是你不忍心你兄长受苦,我怎么可能让他安稳活到现在!”
“殿下,别气了,不值得。”
齐云儿一只手抚上白骐同样赤裸的胸膛,替他顺气。
白骐笑着握住她的手,“不气不气,有云儿在我还气什么?不过,说起齐肆,他可是那件事的知情人啊,这么让他在外面晃着也不是个事儿……”
白骐越说声音越冷冽,齐云儿在他怀里听得清晰,她娇嗔道,“殿下,别为那种人烦心了,云儿近几日特意为殿下新学了些花样,殿下想试试吗?”
白骐的注意力瞬间就被齐云儿拉过去了,两人又是一番云雨不休。
白骐没有看见,在他动情无比的时候,身下的人用一种什么样的眼神看着他。
阴冷狠绝,恨入骨髓,没有半点情动。
另一边,白悠从齐肆那儿离开之后,并没有回府上,她去找了聂佰。
和上一次不同,这一回聂佰好好的在屋里,哪儿也没去。
白悠直接推门而入的时候,聂佰在屋里正百无聊赖的喝着酒,见白悠来了,不由一愣。
他多少关注着些白悠动向,不是不知道白悠倒了一回。
没想到,这么快就来找他了。
“聂佰。”
白悠先声夺人。
聂佰只怔了片刻便反应过来了。
“主人。”
白悠点头算是应声。
她自顾坐在椅子上,聂佰不知晓她来意,站了半刻,见白悠没有开口的打算,主动道,“主子今日来是为何事?”
“先前我来寻你,你不在,我便不问自取了你的药。”
聂佰有些纳闷,就为这个?可他面上不显,只道,“我这里的东西并不稀奇,主人用得到拿去便是。”
白悠这才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坐下吧。”
聂佰到也不客气,一甩衣摆,端坐下了。
白悠拿了个杯子给自己倒酒,聂佰就这么看着,他不知道白悠来此为何,有何目的。
白悠三杯酒下肚,这才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