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饮尽了面前杯中的酒。
“好酒,好酒!确实好酒!七皇子这般手艺不一般啊!不一般啊!”
任泽旭说完又给自己倒了酒,高兴之余还给花牧也添上了。
“花三皇子,没骗你吧?这酒可是寻常喝不到的,只有来这里才能喝到!”
花牧连连点头附和。
两人一杯接一杯的喝,没人理看不见的白悠和一直盯着看不见的白悠看的慕容川了。
慕容川倒也懒得搭理那两人,又盯着白悠看了稍许,白悠冥冥之中感觉有道视线一直黏在自己身上,听着任泽旭与花牧把酒言欢,她把头转向了慕容川。
“慕容神医,这酒如何?”
慕容川皱了皱眉,有些确定心里所想了。
“酒是好酒。”
……
额,然后呢?没了?
白悠笑着道,“那慕容神医多喝点。”
“不如劳烦七皇子给我倒一杯?”
慕容川盯着白悠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个小表情。可白悠一直微笑着,看不出破绽。
“慕容神医这是怎的了?倒个酒还得本皇子伺候着?”
“七皇子受了我诸多恩惠,给我倒杯酒又有何妨?”
“呵,这话没错,可本皇子不愿。”
“哦?七皇子这是翻脸不认恩情了?”
“是又如何?”
“不如何,七皇子果然是贵为皇子,与我等一般人不同啊。”
“什么意思?”
“七皇子可还记得我是如何帮七皇子捡回一条命的?我复述一遍?”
慕容川话说得阴阳怪气的,让人听着怪不舒服。而且看他这模样,是打算一一说过。
白悠浑身散着骇人的气息,谁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展到这么个地步的。
好像不至于,又好像没什么不对的。
一直喝酒的两人早在二人气氛有差时就停了,这会儿看这架势,任泽旭忙拉着花牧借口有事,要先行离开。
临走还灌了好几口酒。
他觉得慕容川要说的东西不是他这个老不休可以听的,就算是可以听,七皇子那模样也没有打算让他听些什么,所以乘两人还没有多说什么,赶紧走了要紧。
可花牧似是不太愿意走,一直看着白悠,然而白悠也没有留人的意思,花牧便只能被任泽旭拉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