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叫天狼老人,他说他养了一窝狼,给我们取的名字都带一个狼字,大师兄因为从小带着一个银色面具,所以叫银狼,而我就叫他淫狼,叫一次心中舒畅一次,但师傅要我们以师兄妹相称,所以我每次都叫他淫狼师兄,一样那么解恨。
叫的时候我忍不住笑,甚至笑得倒地打滚,他每次都冷冷地看着我,然后说:“疯婆子。”
说完就不再理我,留一个冷硬的背影给我,让我笑意全无。
这次师傅说他回来的时间会比较长,所以我与师姐两人开始了新一轮的较量,昨晚我出师不利,准备今晚再卷土重来,这么多年我什么法子都用过了,就是美人计没有用过,我跃跃欲试,但想起他看我眼神的那个轻蔑,我就有点胆怯。
但知难而进,逆水行舟,方显出我的功力,我为自己打了打气,然后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去找他。
半路遇到师傅,师傅问我去哪,怎么一副视死而归的样子?我整个人矮了下来,我打扮得那么漂亮,神情那么妩媚,他居然说我视死如归?他果然是老了,老眼昏花,我白了他一眼,继续仰着头头往前走,但心中禁不住有点泄气。
我踏进他房中的时候,他正在看书,神情专注。
“淫狼师兄——”
我甜甜地叫。
“出去——”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让人不寒而栗,我禁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我退到门口,他继续看着他的书,直到我站得脚都快断了,他才转过身子淡淡地说:“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就差点没倒地,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我就不信他看书看得那么入神,连我一直站在门口都不知道?
“下次进来记得敲门,否则我会直接将你从窗边扔下去,越大越没规矩。”
他居然教训起我来,师傅都还没有这样说过我呢?心中气不过,就想转身离去。
“什么事情呢?”
他问我,但眼睛依然盯着他手中的书,听到他这样问,我才记得此行的目的,差点有前功尽弃了,我忙平息自己心头的怒火与怨气。
“师妹知道师兄看书累了,所以专门过来帮你捶捶背。”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
“什么时候学得那么乖巧?”
他的声音分明带着嘲弄,他甚至连头都不抬一下,但也没有说要拒绝,我赶紧抓住这一丝希望,卖力跑过去地帮他捶背,捶着捶着我的手就抚上了他的背,轻轻地揉着。
“大力点,今天没吃?”
但他却不领情,让我气极,居然还敢提出不满?难道不觉得很销魂的吗?
我加大力度,又揉又捏都已经忘记自己最初的意图,但他却似乎很享受的样子,莫非他就喜欢别人这样?
我趁他陶醉的时候,双手抚上他的脖子,然后就是耳垂,我想乘机将他揭开了,眼看我就要得手的时候,他的头一偏,我的手再次落空了。
“你碰得我的脖子很痒,你还是揉揉背。”
他说,声音没有丝毫感情,让我气馁,他这个时候应该很陶醉才对呀?
没办法,为了以后不用挑水,为了以后不用砍柴,为了不给师姐那臭嘴奚落,我这次豁出去了,为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拼了。
我猛地从他背后搂住他,然后喃喃地说:“师兄,师妹可想你了。”
他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很快就平复下来,没有丝毫异样,让我心凉,他怎么就不为所动?我真的那么没诱惑力?
“是吗?我怎么感觉不到你在想我?”
他的声音如他的身体一般冷,我感觉我抱住了一块巨大冰块,无法消融,但我就不相信他是柳下惠。
我不甘心失败,我振作精神,柔声说:“师兄感觉不到?那现在感觉到了没?”
我的小手穿过他的领口,摸索着进入他的胸膛,但我发现我竟然要比他紧张得多,他的身体没有热,我的却先发烧一般,他脸没有改色,我的却已经变成猴子屁股那样的色彩。
我的手颤抖着,紧张得忘记去揭开他的面具,我真的太没用了,但对着这个严肃的大师兄,我实在害怕。
“死丫头,长本事了,懂得勾引人了?”
他腾的一下站起来,怒视着我,双眼喷火一样,揪起我的衣领,像提着一只老鼠一样。
他不是又要将我从窗边扔出去吧,如果是这样不是屁股痛的问题,而是可能被师姐嘲笑一整天的问题。
“你放手,我自己走下去。”
我大喊大叫,想挽回最后一点自尊。
“现在知道害怕了吗?才那么一点大居然会勾引人了,以后还了得?说不定嫁了人还会红杏出墙?”
“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勾引,要不说我这个做师兄不教你。”
他的声音带着嘲讽,脸被银色面具遮盖,看不到什么表情,但那眼睛却带着微微的怒意。
说完他将我提起,大踏步往他那张床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