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男人交领的地方,纤纤玉指倏地划入男人的领口,在男人胸膛肆意游移。
晏礼辞心口一股痒意,眼皮跳了跳,伸手,猛然抓住她作乱的手。
“够了!”
祝清宁被一股大力推开,晏礼辞烦躁得拉了拉领口,从祝清宁身边越过,坐到旁边的黄花梨木椅上,一双幽深如寒潭的眸子自下而上望着祝清宁。
明明她站着,他坐着,可他的目光,好似永远都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意味。
天生的上位者。
所以哪怕是才得罪祝太尉,哪怕是世代簪缨的祝家,也得给晏礼辞面子,也得看着他的脸色活着。
“出去。”
翻脸无情,说的就是晏礼辞这样。
祝清宁看了看地上的洒一地的汤汁,若是不处理,等晏礼辞回过神来,发现汤里有毒,可就不好了。
她摸了摸袖子中绑着的匕首,既然用药不成,看来只能用兵器了。
她蹲下身,伸手,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叫,随即倒吸一口凉气。
“嘶——”
她猛地收回手,端坐着的男子眼眸一眯,猛然从椅子上弹起一个弧度,忽然发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又坐回去。
“晏大人,你有药吗?”
祝清宁一张绣帕掩住手,蹲着望向晏礼辞,一双眸子盈满水雾,可怜无助。
男人最受不住的,便是可怜无助的女子,温声软语的乞求,似快要碎掉的明月。
晏礼辞犹豫片刻,起身,朝着祝清宁走过去。
“如此娇气,还乱动什么。”
他弯身,将祝清宁从地上抱起来,朝着床榻走去。
祝清宁的嘴角在暗中勾了勾,一边勾着晏礼辞的脖颈,放在他后脑勺处的手指缓缓动着,朝袖子中的匕首摸去。
晏礼辞,只有你死了,一切才会结束。
“晏礼辞,对不起……”
祝清宁喃喃道。
手中的匕首就要抽出,千钧一发之际,忽然,觉脑袋一阵眩晕,紧接着,便觉浑身燥热。
晏礼辞身体一僵。
女子柔声肉气的说着道歉,听得人耳骨发软。
对不起,多难得……
她说了无数遍,可这一次,似乎不太一样。
是真心悔过吗?
他抱着人,到床榻边,就要放下,忽然,身形一个晃动,抱着祝清宁朝榻上滚去。
“咣当……”
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似铁器的声音。
晏礼辞刚想转过头,脸忽然被一双手捧住。
“好难受,帮帮我……”
祝清宁也不知是怎么了,忽然浑身燥热,看着晏礼辞,就好像看到救赎似的。
身子一个劲扭动,只想贴他更近。
晏礼辞也没好多少只觉得脸上的那双手格外柔软,可这样,远远不够。
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顾地上掉落的是什么。
“唔……”
祝清宁忽然觉得唇上覆盖上什么,紧接着,被无情掠夺,起初,他来势汹汹,然后又慢慢变得温柔。
祝清宁明明想要抗拒,可身体,似乎迫切想要迎合。
人的意识何其微弱,很多时候,无法战胜身体的本能。
“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