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萧焰都是夏皇最喜欢的儿子,看着他额头受伤、一脸愧疚的模样,夏皇不禁心软了。
垂涎姜南风美色的是萧煜和萧怀思,萧焰夹在里面受和萧煜同样的罪责,确实显得惩罚太重了。
夏皇拍拍儿子手臂,态度软化了:“陈策是朕最信重的谋士之一,朕把陈策派给你,你倒是跟着他好好学,等我过整寿,叫你回来观礼。”
“多谢父皇!”
萧焰毫无生气的脸重新被触手可及的权利点亮了。
陈策何止是有本事,他和母亲一样了解父皇!
只要哄住陈策,到时候让陈策多给父皇写信,将他在舞阳县一份功劳吹嘘成十份,这次离京不但不会成为他的弱点,还能让父皇觉得他是个能脚踏实地做事的。
“我一定不负父皇期待。”
萧焰当场表态。
随后,他害羞地笑起来,不自信地问:“父皇,我从来没自己管理过什么人,以后去舞阳县管理封地,我什么都不懂,我怕陈先生忙不过来,您能不能多给我几位叔叔伯伯,让孩子跟着好好学啊?”
勤学上进,夏皇心里对他最后那一口怨气也散尽了。
于是,夏王默认了萧焰可以亲手处理封地内事物的权利。
夏皇:“你爹也缺人呢,你去了先等着吧,等来年开春开了恩科,朕多派些人手过去给你帮忙。”
萧焰离开扶桑殿后,嘴角立刻翘到了天上。
执棋天下
三日后,太康王萧煜和舞阳王萧焰离京。
萧煜的车队里,几十驾车运着金银细软,又有几十驾马车载着姬妾和儿女;而舞阳王萧焰尚未娶亲,除了运送银钱的车队与太康王相同之外,他身后载人的马车居然也有几十辆!
稍一打听,其中奥秘就被舞阳王萧焰亲自解开。
所有人都知道这两位看似一起被处罚的皇子做“王”
的待遇是不平等的。
经过这样一番折腾,萧煜的脸面被所有人丢在地上踩烂了。
萧煜笑僵了一张脸,离开洛阳前都没让人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端倪。
当夜在驿站歇下,萧煜便用当晚侍寝的妾室撒气,把人打得浑身是血,求饶的哀嚎声足足响了一整晚都没有停歇。
萧煜和萧焰的动静闹太大了,成了洛阳城内人人都想跟着讨论几句的闲话。
姜南风毫不意外地从见微口中知晓了消息。
当天就有官员上门,打断了姜南风的逍遥日子。
看到白发苍苍的孟庆,姜南风不禁笑了:“没想到孟大人还敢登我姜家大门。”
孟庆人老成精,早锻炼得没脸没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