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村正也是不怂,鼓动自己村的人与下游村民又开始新一轮对骂。
“好了,你们都给我住口,不就是水流吗,大家都是隔壁村的,都有亲戚在对面的,打起来不都伤了自己人。
还有这水,你们带我去看看。“黄县慰一怒,众人也没敢再说什么了,两个村正在前方带路。
”
这不是有个南山村的石碑,是什么时候弄的。“见到石碑,黄县慰也有些疑惑了,本来他听着的确水是两村子共有的,但这个石碑看着就很古老,这条河分明就是走上游的,道,没有走下游的样子。
”
回大人,这石碑,是我们村祖上就传下来的,一直在这里。“这就是地界啊,将我们上下游分开的,之前这里就是没有往下游走的,这下游还是我们为他们开出来的。”
南山村何村正忙过来解释了起来。
“这都有石碑了,这往下游走的水这一看也是新开的,那就是人家上游的啊,你们下游争个什么,自己去堤坝取就是了。”
黄县慰自觉得自己断的没问题,还赶着过后的巡街呢,想着这么回去。
见黄县慰有些恼火,下游村的村民也不太敢开口,想等他们走了,自己再去抢回来就是了,也不用这些大人插手。
“黄大人,稍等,您忘记了,刚才下游村正说过,这上游的水也是截流过来了,他们也是从主流那分过来的。”
田玉宇见黄县慰要走,忙提醒道,免得他又草率办了案,这个黄县慰一般就是抓抓盗贼,断案不是很好,今日这事,平时他也不会插手,就是看两个公子在,自己怎么也不能推辞了,总要让人看看自己这个大人的左膀右臂力的实力的。
“哦,对,玉宇说得对,走我们去主流那看看去。”
见田玉宇帮自己找补回来,黄县慰也很自然地接着,顺坡下驴了。
等到了主流那,又有个下游村子的石碑,黄县慰有些不明白了,开口问道,“蒋村正,这里怎么有你们下游的石碑啊?”
“大人,这个石碑也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其实当年我们上下游是一个村的,只是当年生了大火,全村烧没了,只剩下下游的几个房子与地,大家就全搬到下游了,而现上的上游是其他地上的迁移过来的。”
黄县慰其实也就比田县令早过来这个县当差没多久,所以对这些村子的具体情况不是很熟悉。
“你看看人家这都有史可依了,想来的确是你们上游做的错,现在我让你们将截的流打开,这河应该是你们几个村共有的,也不是你一个村子的。”
黄县慰自觉此次算是断清楚了,心情大悦。
村民也按着黄县慰说的做了,等他们通好渠道后,黄县慰便带着人离开了这里。
只是谁也没想到上游村的一个村民因去年被下游打破了头,今年没能报回来,偷偷去开了堤坝的一条口子,还给引到下游去了,只要哪天生暴雨或是洪涝这上游的水也能被分担掉,但是下游就必定全给淹没了。
也是因为这一次的小小缺口后面害死了不少百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