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神经都聚集在刘朝被狠狠摩擦的地方,热得像是烧着一团火,他的下颌绷出锐利的线,突显在脖颈中心的喉结似动非动地乱颤着。
刘墓不断摩擦的手下突然被一股灼热的甘霖灌溉,清澈淅沥的液体从蚌壳缝口猛然喷射出来,像瓢泼的雨,落九天的瀑布,势不可挡地飙射向刘朝身下的那片床单,瞬间就湿了大片。
“呜、呜不要、弟弟求你、求你”
刘墓还在不断地加深刺激,刘朝撅着屁股痉挛着往前爬,想要摆脱刘墓蛮横的手掌,刘墓扣着他的手掌将他整个人拖回来,把他的上半身抬起,手重新从前面覆住了他的高潮逼。
灼热的手指只在抽搐的穴口挼搓碾磨,指节碾着阴蒂的褶皱一阵猛搓,本就还在高潮里的肉逼根本受不了继续的刺激,越发迅猛得痉挛起来,淫水止不住地喷。
空气里散出浓郁的肉糜气息,粘腻的水声、喘息声和肉体相撞声混迹成一片。
“受不、了了我、我、受不了了求你呜”
外边被刺激得厉害,内里却在不断攀升的瘙痒和空虚里越发寂寞地蠕动,刘朝只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无法抑制的高潮和饥渴像冰火两重天将他吞噬。
他的手指抠着刘墓攀起青筋的手背难忍地搔刮,腰腹完全绷直了挺成一个c形,粉嫩的阴茎挺在身前疯狂晃动,热汗练成一道顺着胸腔中心的凹陷往下淌,在凹陷的肚脐里汇聚成混浊的一汪。
刘墓的手指不停,就着源源不断潮吹的汁液继续摩擦:“求我什么?”
刘朝被他的手臂完全压制住,怎么也躲不开,爽得一个劲儿翻白眼,脸上的酡红晕开一片:“啊啊停下求你、弟弟、停下”
“那我怎么办?”
刘墓的腰往前顶,被晾在一边的硕大硬物挤进刘朝哆嗦的腿根,灼热的柱身蹭着水淋的肉唇,压低了声音故意卖惨:“刘朝,我好痛啊。”
“你刚才要我慢一点,现在又要我停下,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他迅猛的攻势缓和下来,粗糙的指腹又开始在刘朝阴蒂上方凸出的敏感点柔缓地打转摩擦,刘朝的情欲彻底被激发了,全身都软得要化成一滩水。
听了刘墓的话又忍不住担心,他的脑子里一片浆糊,全凭意志在回答:“那你进来呜呜、别摸我了”
“什么?麻烦死了,说话也说不清楚,你又要我做什么?”
刘墓明明听见了,却装作没听清的样子将下巴压在他软绵绵的肩膀上。
刘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身体难受的要命,哑着声音靠着刘墓的脑袋,又开始哭了:“呜、呜啊弟弟、快、进来、快进来”
刘墓的目光变得暗沉,双指拨开不断翕张的双唇,径直撞进了已经熟软的地方,媚肉没什么阻碍就完全容纳了粗壮滚烫的硬物,没几秒就连根没入了。
“刘朝,你骚死了。”
刘墓一插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动起来,单手握着刘朝柔软战栗的腰,腰用力往前顶,胯部不断拍打着刘朝丰满的臀。
刘朝的臀很快就被撞得红肿,肉穴里也飞速攀升上舒爽,酸麻的感觉顺着神经传遍了全身。
“啊啊好大、好烫”
刘朝的眼角渗出了晶莹的泪,漂亮的眉皱起来,面色痛苦又泛着无尽的潮红,额角的汗渗出越来越多,整张脸在灯光下都亮晶晶的。
看着自己肚皮上一下下凸起的形状,他只觉得肚子要被刘墓撞破了,害怕得捂住了薄薄的肚子,想逃又被刘墓抓得死死的,只能随着抽插无助地上下起伏:“呜轻一点、弟弟、轻一点”
“妈的,要插进来的是你,要轻点的又是你。”
刘墓自觉此刻没有直接把刘朝拆骨入腹就算仁慈了,完全忽视掉自己的诱导,将发生的一切都归结在刘朝头上。
十指相扣的手被他扣得更紧,他的身体好像已经无法唤回理智,被欲望操控,在紧致湿软的甬道里捅得越发猖狂又迅猛,榨得交合处淫水四溅,“咕叽”
“噗嗤”
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刘朝绞紧的穴吮吸得他头皮发麻,双眼变得更加赤红,热汗止不住从皮肤底下渗出:“轻不了,你自己忍着。”
肉柱像利刃一次次贯穿到底,几乎要将刘墓凹陷的肚脐顶出弧度,肉体相撞的声音接连不断,越发响亮震撼,陈旧的床板“吱呀吱呀”
摇晃了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坍塌。
才操了几十下刘朝就敏感来受不了了,浑身都腾起了绯红,眼睛哭肿了睁不开,半眯着呜咽呻吟:“啊啊怎么、怎么还不、出水啊,是不是、呜呜是不是、方法不对?弟弟、你还疼不疼?”
明明自己都被操得要失去意识了还在担心别人,刘墓压抑的目光落在他红润颤抖的嘴唇上。
好想掰过刘朝的脸亲他,含着他红红的嘴唇,最好能吮到他舌头颤抖。
“疼,疼得要死。”
刘墓的目光一凌,张嘴咬住了他白皙光滑的后颈,咬肌控制不住地用力,牙齿就陷进柔软的肉里。
“呜呃呃啊啊——”
刘朝疼得一僵,头猛地仰起来,后脑紧紧抵着刘墓的额头发抖,逼里突然就喷出了一大股浓郁甘美的汁水。
刘墓知道他被肏高潮了,牙齿松了点,垂眸看着清晰凹陷的牙印,嘴角抿了下,抽插的速度升了不止一倍,怼着刘朝高潮喷水的抽搐湿逼疯狂撞击起来。
“啊、不要、弟弟尿了、我尿了床、床脏了呜啊啊”
逼里止不住地抽搐喷水,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飙射了一床,刘朝叫喊得越发凄惨,却无法遏制住喷水的形势,甚至连自主减缓的能力都没有。
刘墓才不会告诉他这不是尿,是他高潮喷的水,像法乱揉的手,高挺的鼻尖无奈地蹭了蹭涨起来的肉唇:“这么多年,你用这里尿过吗?”
“呜呜——”
刘朝突然狠狠颤了下,大腿不受控制地把他的脑袋夹住,膝盖和腰同时一弯,逼就直接坐在了刘墓的脸上。
像是把头种进土壤里,刘墓一瞬间被肉香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