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宝这一觉睡得不咋好,大早上被农场猪羊鸡的叫声吵醒。
吃过早饭,这才磨磨蹭蹭从小岛农场回到四合院。
很突兀的感到一丝冷意,这才金秋十月,没想到这年头的四九城冬季会来的这么快,原来老辈人说以前的冬天漫长是有根据的。
套上件外套,王大宝锁了门,直奔前院老阎家。
来到前院一看,嚯,这都几点了,阎埠贵家房门紧闭。
闭门不迎客呗。
可老子是来分钱的啊!
“咣咣。”
咯吱一声,门开了,阎埠贵的小脑袋露了出来,“呦呵,是大宝兄弟啊,快进来,快进来。”
“我说老阎你这是干嘛呢?”
王大宝打量阎埠贵两眼,迈步进了屋,随口说着,“这都上班点了,门都不开?”
阎埠贵拽了王大宝一把,悄声道:“大早上我一开门,易中海不知道从哪窜了出来,我怀疑他一直就在门口蹲我开门呢。”
王大宝神情一怔,好家伙,不愧是能在大院扮演道德天尊的人物,脑瓜子就是好使,这才一晚上就起疑了?!
“解旷呢?没露馅吧?”
阎埠贵摇头,紧接着神秘一笑,拉着王大宝去看阎解旷。
“卧槽!”
王大宝看到阎解旷时的神情,没比易中海好到哪去,“老阎你不当人父啊!”
“钱都拿到手了,你干嘛还打孩子?”
看着阎解旷额头、腮帮、肩膀等部位满是淤青,王大宝心下惊诧,阎埠贵对儿子下手挺狠呐,丝毫不比刘海忠差,为了把戏演逼真,这是用棍子把儿子给敲了一顿?
“哎呀,不是。”
阎埠贵忙不迭摆手,“这可是我亲儿子,我咋可能下这么狠的手。”
“昨个半夜我拿钱回来,你老嫂子一高兴,直接给了这孩子三颗糖,就是你上次给的大白兔奶糖。”
“孩子高兴的手舞足蹈,谁成想一个不留神踩空了,从炕上脸朝下摔了下来,这不就这样了嘛。”
阎埠贵两手一摊,表示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王大宝顿时有点哭笑不得,“孩子咋样,没摔坏吧?”
“大宝叔,我没事,就是浑身提不起劲儿。”
阎解旷穿着个小裤头躺在炕上,仰着脑袋,可怜巴巴地瞅着王大宝,“叔,我昨晚上表现咋样?”
“牛逼。”
王大宝竖起大拇指,再次从裤兜掏出几块奶糖放枕头边,“过两天请你吃红烧肉。”
阎解旷小眼睛立马亮了,觉得自己这一跤没白摔。
阎埠贵拖着王大宝来到堂屋,将门关好后,从兜里掏出一沓钱交到王大宝手中,压低声音道:“大宝啊,这是一百三十块钱,你数数。”
“行啊老阎,就只薅我三块钱羊毛?”
王大宝用手将钱撵开,之后笑着掏出烟,自己点上后又递给阎埠贵一支。
阎埠贵佯装愠怒翻了王大宝一眼,麻利地将烟接了过去,“这大院里的人都说你阎老哥我抠、爱算计,但他们不知道我也是有原则的。”
“事该咋办那就得咋办,当初说好事成对半分,那就得按说得来,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阎埠贵叼着烟连说带比划,就好像这么多年大院所有人对他有偏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