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退烧出院,沈愫送她回家。
夜里,冷风忽烈,衣服被风吹的与肌肤紧紧相贴,露出孱弱的脊骨。
沈愫下车,想为她披上外套。
温暖拒绝了:“沈总,今天谢谢你。就送到这里吧,我自己回去。”
沈愫收回手,温柔一笑,无数的担忧汇到嘴边成了:“照顾好自己。”
到家。
温暖输入密码开门,开灯,被家里突然多出来的人吓了一跳。
是顾经年。
“送你回来的人是谁?”
顾经年眼眸冰凉。
质问的语气激起温暖心中怒火,“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顾经年的眼眸变幻莫测,生气,恼火,最终演变成冰凉的邪笑。
“温暖,几天不见,你胆子大了!好,好啊!我这就告诉你我是谁!”
天旋地转,温暖被粗鲁的摔进沙发,头磕到冷硬的扶手,来不及闷哼,唇被冰凉的吻堵住。男人不安分的手从衣摆向下延申。
“放开我,我和你已经没关系了。”
“那你和谁有关系,送你回来的男人?”
牙齿顶住后槽牙,猩红的眼睛冒出火焰。
温暖感觉身体被拆卸一遍,她没有力气陪顾经年发疯,只想他赶紧离开。
“你忘了温荣枝?被你心上人知道你与我做这种事,你不怕她伤心?”
内心翻滚的怒火突然消散,顾经年嗤笑,低头吻她:“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
“放心,等我们结婚了,她成为顾太太,有多的事要她忙,她没有时间对付你。只要你乖乖的,不忘想不属于你的位置,我答应每周都回来陪你。”
她竟只配做一个地下情人!
顾经年,我凭什么这么被你践踏!
温暖眼泪止不住向下淌,顾经年温柔吻尽,含住她的唇,挺身占有。
烦躁不安的心终于有了归处。
天微亮,吃饱餍足的人也离去。
她呆呆望着头顶,想明白了许多事情。
比如不是顾经年践踏她,而是她在作践自己。
她要改变,第一步就是彻底远离有顾经年的生活。
这是顾经年的房子,只要住在这里一天,就不可能避开他。
就此,温暖白天上班,晚上看房,快速定好一家性价比高的出租房,当晚便联系搬家公司搬出去。
正准备付款,收到简讯的通知提醒跳出来。
“见一面谈谈,我是温荣枝。”
“小姐?你还没付钱呢。”
温暖回神,赶忙付款,完成后又想起那条简讯,心情复杂。
去吧,迟早都要见一面。
咖啡厅。
温荣枝随意挽起头发,更显不俗。
“我和阿年准备结婚了。”
她没做到预演的淡定,但也没那么在意了:“恭喜你们。”
“谢谢,过去两年你做的事情我不追究,但我希望,你不要再插足我们的以后。”
温暖抬起眼眸,不卑不亢:“我不会再打扰,还有,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温荣枝敷衍勾唇:“随你怎么想,对了,明天记得回家,妈要见你。”
说完,温荣枝提包优雅离开。
留她一人怔愣。
母亲为什么突然见她。
哦,原来明天是她的生日。
她不想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