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文躺在床上,刚刚睡醒,大脑一片混沌。窗帘谢开一条缝,透出刺眼的阳光。
“醒了?”
他听到了耳畔传来的声音,闻声望去。江槿坐在床头,放下手机。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肚子里的涨意。
他翻身下床,江槿指了指角落里的体重秤,给了他两个选择,现在称或者上完厕所称。
沈修文毫无骨气的上了体重秤,数字几次变化,最终稳定在617。
“没好好吃饭?”
江槿在他身后发出了死亡诘问。
他几欲辩解,却没有底气开口,只好沉默认下。江槿暂时没有为难他,正常让他放了水,洗漱完带他下楼吃了早餐。
沈修文味同嚼蜡,度日如年。
反观江槿这边吃的慢条斯理,津津有味。
吃完后她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上了楼,沈修文起身跟着江槿回了房间。
沈修文局促不安地跪在江槿脚边,频繁吞咽口水,结结巴巴的反思自己,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江槿原本只是吓他一吓,这事说到底也是因为她,不好发作。没想到沈修文反而沉不住气了。
江槿心一软就想把人捞起来,却又被生生打住。她想起了温新远昨晚发给她的那句话:“别一心软就把自己立的规矩忘了。”
从某种程度上讲,温新远其实是最了解江槿的那个。她这也算是料事如神了。
然而江槿不知道怎么把握这个度,现在去请教?估计那家伙正在跟乔安胡闹呢。最终江槿决定把问题抛给沈修文。
沈修文在挣扎中报了一个数字,江槿折掉了一小半。之后从衣柜里拿了一根皮带对折,在床边敲了敲示意沈修文趴那。
沈修文心口罕见的升起一股羞耻感,他好像回到了五年前刚刚出卖自己肉身的那段时间,每一次的调教都在不断地打破他为人的尊严。而这一次,又好像不同,他不是被打破,而是自愿臣服。
裤子退下,双臂交叠,上半身担在床垫边缘,沈修文塌下腰,挺起臀部。
皮带落下,带来的感觉熟悉又陌生,身体里第一次升起快感,渐渐地身前的疼痛盖住了身后。
吐息声越来越重,像是沾满罂粟的长钩,挠的江槿的心头痒痒的。
三十下打完,白皙光洁的臀肉变成了熟透的桃子,粉嫩粉嫩的,仿佛掐一下就能滴出水来。
沈修文不知道江槿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在他全神贯注对抗欲望的时候,一双纤细如玉的抚上身后,将微凉的药膏涂抹在臀肉上。
触感如涟漪般荡开,嘣的一声,沈修文只觉脑海中最后一根弦崩断了,快要熄火的性器再次挺立,几乎要贴上他的腹部。
沈修文难耐的发出一声呻吟。
“很疼?”
江槿手下的动作更轻了些。
这让沈修文更加难耐,每一下涂抹都像是挑逗,令沈修文的呼吸更加粗重。
在江槿停下动作的时候,沈修文饥渴地扑上去,用牙齿去解江槿的西裤。那双桃花眼中水光泛滥,媚眼如丝,勾的江槿欲火将起。
江槿的瞳孔骤缩,下意识的想要将沈修文推开,“白、白日…不得……”
“先生,求您。”
理智燃烧殆尽,沈修文被她有些粗暴的扔上床,湿润的红唇被覆上。他下意识张开了嘴,那小巧的舌头便如同游蛇一般探入口腔,带来啧啧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