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一时剑拔弩张,家丁们脸色惨白。
安喜最先反应过来,他“碰”
地一声,跪在地上,“求主子饶命,刚才”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人,瞪大惊慌地眼睛,“是他们诱导小的,主子明鉴啊
他哭着喊叫:“我是被他们逼得”
安喜你胡说”
“主子,你也看到了,我刚才跪在地上求情来着,是他们是他们逼我那么冲你说的
安喜跪着挪动到李初尧面前,指着旁边的家丁说。
方才最先出头的人,忍不住怒意,一个箭步到安喜面前,一拳打在人脸上
“噗
”
安喜吐出血沫,里面还有一颗牙齿。
“安财”
安喜恼怒的扑回去,随即两人拧作一团,拳头一下又一下落在对方身上,其他意欲想上前,却被黑衣人拔刀恐吓。眼神微冷。
李初尧慢悠悠给苏御倒了一杯茶,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他嘴角上扬,
等两人打够了停下来,李初尧挑眉,“继续打啊。”
安财和安喜后背蹿起冷意。
分明是很平淡的一句话,他们却感受到了恐惧。
一种生死未卜的恐惧。
苏御皱了皱。这样的李初尧让他觉得陌生,就像经历了生死,走在地狱边缘的看客,望着里面的经受酷刑的恶魔,勾唇冷笑。
他伸手覆盖在李初尧手背上。
李初尧眼底的冷意收住,缓缓转过头,冲苏御使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你们呢需要给你们一次互殴的机会吗”
一群人脸色更加苍白,想要求饶,可对,上李初尧冰冷刺骨的眼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犹如在高山雪岭里走了一遭,被冻坏了嗓子,喉咙涩的不出声音来。
安喜全身抖得跟筛子似的,此刻他才明白,自己有多蠢,二少爷分明是在藏拙,故意在老夫人和琼叔面前,表现的一无是处。
只是他明白的太晚了。
“府上的规矩,既然你们觉得是老夫人说了才算,那我就说说我的规矩吧
李初尧呷了一口茶,放在一旁。
安喜等人露出喜色,期待李初尧能够网开一面。
“我可以不挑断你们的手筋,也可以不打板子”
李初尧见他们喜形于色,勾了勾嘴角,轻飘飘将悬在头顶的刀落下,顺便提醒一下,他们身强体壮,应该会是得力午将。在里面。
奴役窟,一个只有苦力的地方,进了那里,只要不死,一辈子都只能被关
而进去的人,至今就没有活着出来的人。的。
“二少爷,小的错了,请您原谅”
安喜“碰碰”
地磕头,语气都是颤抖
安财和其他人,也开始喊叫求饶。
李初尧望着他们磕破的额头,面无表情冲黑衣人吩咐:“带走”
黑衣人立马上前,因为太吵,黑衣人干脆一边绑人,一边将布条塞进他们嘴里。
耳旁清净了,李初尧却没有从冷意中走出来。
苏御走到他面前,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