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直接把霍司庭供出来,想必这男人对她的憎恶,定然也不会保她。
他们都是霍家的人,而她在这里只是孤注一掷,得罪谁也不能直接得罪霍司庭。
“那你身上的印记是什么?”
霍司庭又问。
她以为自己那样说,霍司庭就不会再问了。毕竟这男人寡言少语,怎会真的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上,看来她想错了。
“昨天晚上回家的时候,遇到了一条疯狗抓伤的。”
她没好气的回复。“好在我会医术,已经处理过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