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漠自是能感受到齊玉的僵硬,擦著他的發尾,語氣如常道:「上一次是什麼時候?」
「什麼?」
「s出來,上一次森*晚*整*理什麼時候?」
齊玉死死咬住唇,快要咬出血來,季子漠明明說不提這事的,現在又提。
季子漠不用看齊玉,都知道他臉上似火燒:「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說,這事真的正常,你這性子怕也不是個放縱的,如果很久沒紓解過,敏感易出是正常的,不用太警惕,太繃著。」
風聲寂靜,燭光溫柔,齊玉睫毛顫個不停,過了好一會說:「沒有過。」
季子漠沒想到能得到回答,把三個字在舌尖過來一遍,震驚了。
他垂眸看向老實坐著的齊玉,如果沒記錯,再過倆月就二十二了。
二十二,上大學的年紀了,就從來沒那啥過?
想當年,季子漠他。。。。。。
季子漠心裡的牛逼沒敢說,怕臉皮薄的齊玉扛不住,怪不得齊玉這麼快,第一次啊,理解理解。
長頭髮難弄,沒有吹風機的長頭髮更是難弄,肩下的頭髮擦的差不多了,季子漠把拭水的帕子蓋在了齊玉頭上,自我感覺還算是動作輕盈的揉著。
齊玉正東想西想著,猛不防眼帘落下了一抹白,還沒反應過來,頭上就是一個重力,他頭跟著力道左右搖擺了起來。
齊玉張了張口想叫停,最後卻只扶著桌子,隨了季子漠的力道,輕微晃動著。
季子漠還獨自震驚著,剛開始未發現,餘光看到齊玉握著桌邊的手太過用力,指尖都開始發白,才停了下來。
季子漠把帕子放在一旁,幫他理著微亂的頭髮:「齊玉,你有沒有發現,你在山上踩空跌落的時候,沒有叫。」
齊玉微微側身,抬頭看他,燭光里的目光懵懂柔軟。
季子漠:「正常人受到驚嚇,會啊的叫一聲,你沒有。」
齊玉:「我不正常?」
季子漠在他頭上輕拍了下:「想什麼呢?我是說,你太過壓制自己的情緒了,可以稍微放鬆一點。」
季子漠拍的力道不重,拍過後又揉了兩下,齊玉把側著的身子轉了回去。
「我沒覺得有壓制情緒。」
「行行行,你說不壓制就不壓制,我和壓制都聽你的。」
在季子漠看不到的那面,齊玉嘴角微微上揚,含笑的雙眸如波光粼粼的水面,動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