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能跟我们比!”
杰玛听了蔚澜的话,声音稍稍大了些,加布里拍了拍他,他才稍微冷静下来一点,最后跟蔚澜解释:
“这家伙就是当年导致我们教会分裂的主要原因,他私自逃离教会,认为主张皇权才是最正确的。
并且近几年越来越受到贵族们的欢迎。而神女铺路的习俗也是他从我们这里偷出去的,这明明是我们几百年来传承下来,他也有资格用?!”
蔚澜闻言也拍了拍他,示意他不要太激动。
杰玛深呼吸了口气,愤愤道:
“原来如此,这狗东西几年不出现一次,现在出现原来是要干这样的事,他想把我们搞垮还真想的美!”
“我要出去一趟。”
两方刚说完正在沉默当中,加布里莫名其妙冒出了这么一句。
蔚澜知道他恐怕也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现在正准备出去,估摸着是想到了什么法子:
“先等一下。”
但是这个时候,蔚澜却阻止了他,拉着两个人走到外围,这个时候人们正在仔细的看像那台中央,并不会注意到他们。
蔚澜盯着加布里,
“你要是有什么想法,现在就说出来,我们还可以从中作补。”
加布里紧眉思索了一秒,最后还是将自己的猜测讲了出来:
“他们现在让希伯安教皇出现,无非是想打破我们教会。今日放这些民众进来,也是想让他们抛弃从前的信仰,加入偏向国王的教会。”
“你的意思是说,”
蔚澜手指尖摩挲了几下,
“他们想抹杀你们教会?而用新的代替?”
“这该死的!”
杰玛骂了一句,
“他娘的从那么早之前开始。”
“那你们之前有没有先预测做好这方面的对策?”
蔚澜有些着急的问他。
加布里难得眉毛越皱越深,按理说,在生那件事之后,主教大人不可能没有所察觉。
可是他却任何防范措施或者这方面的问题都没有跟他们提过,他事先以为,或许主教大人早已有了预判。
可是现在突然生了这么一件事,他连那些是什么都不知道。
并且在这之前,教堂里的人也被压制住,他去找教皇的人至今也没回来,那些人在事先已经预测了一切,早就想办法实施了。
现在就正好利用上了这个时机。
现在他唯一能拿出来的牌,就只有从很久以前就培养的那支教会的队伍,但是如果用了这张牌。
以后再出现什么问题我怕就更加难办了。
他现在也就只能去求助国王。
“你去求国王也没什么用。”
蔚澜却猜出了他心中所想,其实这件事情他是开始的时候,也猜测过。
可是这件事情国王已经默许,并且生了昨晚那样的事。
而在这之前,国王怕是早就对他们心有不满了,一个不听自己使唤的,并且与自己相对立面,国王怎么可能还会想留着。
并且利用血族的那张底牌也被他昨天晚上搞坏了。
现在他们只能拿出能与国王抗衡的权力,估计才能与国王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