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要脸了?”
狐烈一脸正经,“我这要求又不过分。”
“你这要求还不过分?”
蟒项越想越气,“谁不想盖一间屋子只和自己的崽子和侯悦一起睡?你要不要脸,敢直接这样说的?”
“我为什么不敢,你以为我喜欢和你睡啊?冷冰冰的,屋里杵着一块那么大的冰块,我一不注意都要着凉了。”
“你又强到哪里去了,臭哄哄的!”
蟒项是体温低,但是这不意味着狐烈可以说他,“我都没说你,你也好意思说我!”
“你说谁臭?”
狐烈笑不出来了,他哪里臭了?他特别爱干净好不好?
熊平和侯悦相视一眼都不说话,不约而同地拿着东西悄悄地往外溜。
这蟒项和狐烈两人看起来都是冷傲型的,可是吵起架来同样的厉害,侯悦表示两个她惹不起,她还是先溜为妙。
反正他们应该不会为了这种小事打起来的。
“拜拜,母亲先走,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
侯悦溜到门口的时候正好和二崽碰个正着,她摸了摸二崽的脑袋用哄孩子语气说了一句。
“母亲再见,熊爸爸再见!”
二崽乖巧地同侯悦和熊平摆手。
“真乖。”
侯悦摸摸二崽子的头才挽着熊平的胳膊出发。
“熊平,崽子让我抱着吧,不然你很累。”
侯悦悠闲得很,因为两只崽子都坐在他肩上背着的兽皮袋里,葵花籽和牛腿之类的也是他在拿,侯悦怕他太重就像帮他分担一点。
“我不累!我很开心!”
熊平转头冲着侯悦憨笑着。
“傻瓜!”
侯悦看着他笑没忍住自己也笑了。
侯悦和熊平走了一段路,忽然看见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她和熊平说了一句就跑了过去。
“站住!猴蜜你给我站住!”
那人是猴蜜,本来她没必要过去喊她的,可是猴蜜跟那傻帽似的站在一株痒痒草附近高兴地冲她招手,都这样了侯悦觉得她不提醒猴蜜一下,她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
那痒痒草还不是普通的痒痒草,那东西要是不马上洗掉不仅会痒严重的话还会全身溃烂。
这地方没有消毒水没有抗生素的,而且雨季还特别漫长,要是不幸真的全身皮肤溃烂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了。
“猴蜜!你给我过来!”
侯悦看她越走越近,她都要追不上了只能赶紧喊住她。
“姐姐,你叫我?你等等,我去摘朵花…”
猴蜜回头看了侯悦一眼又继续往前走去,气得侯悦捡起一块泥巴朝她砸了过去。
“啊!”
侯悦扔的泥巴准确地砸在她肩膀上,侯悦这也是无奈之举,因为只有砸泥巴才既能让她停下来又不会砸疼她。
侯悦只知道自己如果不阻止她的话,那她待会碰到那草可是会全身发痒的,还有可能会把自己的皮肤挠破了。
“猴蜜,我让你停你跑什么跑?怕我吃了你啊?”
侯悦追上来凶了她一句又抢在她前面不让她再靠近那痒痒草。
“姐姐你泥巴砸我干嘛?”
猴蜜揉着肩膀委屈地看着侯悦。
“我砸你是救你,谁让你不听话一直走的。”
侯悦一边说一边加快脚步过去,她先是假装去拔痒痒草隔壁的植物,再顺便把那株痒痒草收进空间里。
这东西虽然挺毒的,但是毒有毒的好处,万一她哪天就用得上呢?
反正侯悦本着宁可杀错不能放过的原则先把痒痒草收为己用了。
“姐姐你干嘛让我停下来,我准备摘花的,咦?我的花呢?”
猴蜜说着揉了揉眼睛,嘴里一边嘀咕一边绕着侯悦找了一圈。
“你的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