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是临时标记,半个月后会逐渐消失,到时候那股没来由的牵绊感也就随之飘散了。
不过他之前从来都没有犯过这种低级的错误,好像一遇到这个笨蛋,所有事情的发展都不在他计划的轨迹之中了。
楚砚声从鼻腔里重重呼出一口气,看向身旁靠着椅背睡着了的人。
他本来想让时然鹤侧躺在车后座的,但又怕他乱滚,只好用安全带牢牢固定在了副驾驶。
楚砚声很不想承认,他这么做有八成的因素是:如果时然鹤滚下座位,他会……心疼。
是真的心疼。
草,都是这个破标记惹的祸!
带着身体发热的oga回到家,楚砚声已经忍的不行了。
时然鹤的信息素好闻且浓郁,勾的他腺体发痒,恨不得立马把面前这个oga给吃掉。
时然鹤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亲他。
不得不说,fortable——比他第一次跟楚砚声接触的时候fortable的多。
原来被标记是这种感觉。
还挺不错的。
楚砚声看起来也比先前更加excitg,进行了好久才停下。
他盯着不知道是不是晕过去了的时然鹤看了几秒,刚要起身去洗澡,脖子就被人搂住了。
“我也要洗澡。”
时然鹤勉强睁开眼,大喘着气说。
“那你洗啊。”
楚砚声拧眉,“你也不嫌热,快松手。”
时然鹤双手扣的更紧了:“你帮我,我没力气了。”
“自己洗。”
楚砚声去掰他的手。
“你弄的当然你洗啊。”
时然鹤说。
楚砚声反驳:“我弄什么了?我又没弄进去。”
时然鹤抿着嘴没说话,眼睫湿漉漉地看着他。
“……你别这么看着我,没用。”
楚砚声吞咽了下,甩开时然鹤的手下了床。
时然鹤望着无情的alpha进了浴室,撇了下嘴扯着被子蒙在了头上——
“烦死了!!”
随着一声烦躁不堪的喊叫,楚砚声光着屁股从浴室里出来了。
该死的标记!搞的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时然鹤刚才可怜巴巴的模样,心脏异常不舒服。
时然鹤疑惑地把脑袋露出来想看看什么情况,结果下一秒就被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抱在了怀里。
楚砚声抱着他往浴室走,表情看起来有点糟糕,像是被强迫的。
但时然鹤才不管那么多,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搂着他的脖子,肆无忌惮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他出于本能地依靠和信任标记了自己的alpha。
洗完澡吹完头发,时然鹤被毫不留情地扔在了软绵绵的床上。
他揉揉枕头,裹着被子缩在墙角昏昏欲睡。
在时然鹤即将睡着之际,身边的床往下一陷,楚砚声躺在了旁边,清凉的薄荷味信息素瞬间将他包裹。
时然鹤轻嗅几下,安心地睡着了。
楚砚声背对着时然鹤躺了片刻,随后再次烦躁地“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