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问问吗,为什么明明过去是喜欢我的,重新见面反而对我有疏离和敌意,是我做错了什么吗?还是从同学嘴里得知了什么关于我的坏话。”
“都没有。”
李不辞说。“只是单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已,无法再像以前那么相信人了。”
“那咬你的蛇真是坏蛋。”
陈弦歌识趣没有继续发问。
“嗯,你说得对,我也这么觉得。”
李不辞回答。
她的微信签名早就变成了“可恶的小男人,就会陷害我”
。
陈弦歌问:“还要再继续吗,继续舔。”
李不辞:“不用了,进来吧,做爱和睡觉一样重要,早点做完早点睡。”
陈弦歌被逗笑:“别这样,好好的,做爱不是任务吧,搞得很像应付差事。”
“不是差事。”
李不辞说。“是做爱本身就耗费体力,如果你是我,淋了雨又做爱,你也会和我一样又想做又想睡觉的。
说起来这还要怪你,如果不是你撩拨我,我现在已经睡着了,谁让你洗澡时候手脚那么不老实。”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陈弦歌把身体位置稍微往上挪动了一点,李不辞就伸手去摸他的阴茎,上下撸动那根粗长的鸡巴。
李不辞在摸的时候没有看陈弦歌的下身,毕竟这么看也不方便,不过她的手法很熟练。
在过去李不辞玩弄男人的鸡巴的时候她总是喜欢看对方的身体,而不是面部表情,李不辞才懒得去关注做爱对象的神情,她才不关心对方是否沉浸在这一场性爱中。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李不辞在这一刻突然有点想念喻无声,想念从喻无声那里获得的情感慰藉,想念和央珏的拥抱,和晏若为的并肩奋斗。
想念已经成为过去式的关于友情的片段。
遇见喻无声的时候李不辞还以为自己喜欢陈弦歌,会在放手的时候冷淡地想不过是个赝品。
可和陈弦歌上床的时候李不辞又会想喻无声,士兵不会想念战争,但是会怀念战友,李不辞从高三到现在已经禁欲了很长时间,也已经失去拥抱了太久太久。
所以她真的很像取得安慰,想从陈弦歌的表情里得到他的感情波动,以此来慰藉麻木又干涸的心。
李不辞的手顺着难看有青筋的阴茎上下抚摸,她对于性真的很熟稔,知道用什么样的力度最合适,知道男人的哪个点是敏感点。
她的力度变得越来越粗暴,因为陈弦歌的眼神越来越迷蒙,甚至生出了雾气,隐隐有流泪的趋势。
“啊……不辞……”
陈弦歌边喘边叫她,因为李不辞的手在冠状沟那里揉掐,有些刺痛和过分激烈。
最后李不辞用手指甲狠狠扣了一下马眼,陈弦歌好像一瞬间失去了身上所有的力气,眼角流下生理性的眼泪,倒在了床上,阴茎还在李不辞的手里跳动,源源不断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