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难受是真难受,菊花凉凉了,经历了这么多,他已经懵圈了,可思来想去,他如今不信也得信。
另一个自己所做所为他似乎能感受到一点点,因为那天怪异的感觉充满全身,真就是全身上下有异样。
立马就想到了另一个自己信誓旦旦所说的‘报复’,那天差点原地飞升。
这些还不重要,更重要的是他尝试了很多办法也出不去,他的白眼狼有可能气被虐身虐心(真tmd狗血)。唯一的希望只能是系统,可他叫一声系统,系统还在修复中。
系统现今已经修复了95%,还剩5%,迟迟不见上涨,真的是完了。
“玩脱了,真有可能要在这儿安家立业……”
沈珏方法试尽,也没找出出去的办法,如今只能当真闲鱼。
他趴在湖面上,真的就是痛到不敢坐着,不敢站着说话,怕把老腰闪了。
这里一切的一切,已经看腻了,没有香味估计不是实物,怎么出现的他也不知道,只有另一个自己才知道了。
眼前无垠无阔,莲花处处开,却没有鱼儿成群,但有一条比人大的闲鱼。
沈珏闭上眼睛,睡不着,根本睡不着,有时候这里亮的眼睛疼,更别说想睡觉了,就算睡着了,醒来这儿还是白天。
趴在双手下,闭上眼睛,靠着脑海里的画面记忆撑着跟渡劫似的。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想一个人,除了母亲之外,真的很想很想很想,脑海里印象深刻的画面,最多的是那个少年,那个穿着白衣跟他调皮的少年。
虽然这些记忆最后谈不上什么美好,但是除了这些,让他犹记最深的便是藏书阁那次,明明换了一身一样的衣衫,不是春风,是夏风撩动了他的心弦。
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想。
现在是初吻没了,处子之身大概率也没了。
江添,无间,往后……
真的是搅在一块儿成了一坨乱麻。
临秋近了,天气也没再多么的炎热,下午的院子里,光透过树叶留下一片斑驳。
“沈师伯,你在…不……在………”
顾云带着好东西上门,结果透过半掩的院门看见了不得了的画面,顿时间手里的盒子差点被他跳起甩飞了。
什么?什么?什么?
他的亲儿子是下面那个……被强制性壁咚加强吻了?
但身高差……不太对呀!
一个18o和一个19o,相差十厘米…他的亲儿子怎么做到被壁咚的那个?
难道是他眼瞎了?!
顾云内心一阵唏嘘不已,然而真实情况其实是……
一直亲力亲为的江添,在端着亲手做银耳羹给师尊送去时,一踏进玉清居就被白眼狼告知,他的师尊蜷缩在躺椅上,晒着暖洋洋太阳。
师尊缩在一块真的是很可爱,他就放完东西,没忍住就偷偷吻了一下脸颊。
结果被抓包了,一个不慎被交压在了躺椅上,当然他真的幻想那个场景成百上千遍了。
没人打扰,和师尊待在一起真的好快乐。
“谁让你偷吻本尊的”
“师尊……对不起,实在是徒儿趁人之危没忍住……”
“没忍住?”
江添红着脸,羞涩的点了点头,回答:“师尊真要是觉得亏了可以吻回来的*???????~”
“……”
沈珏现在心情不好,很不好。
江添被掐着下巴,笑的比谁都兴奋。
经历了凡人的余生,养成身体弱习惯性晒太阳,原本想着对方看不见,晒晒也不会怎么样,结果狗急了变色狼。
不管什么时候,狗改不了吃屎。
沈珏眼冒寒光,松了松手,如果能掐死,他真的想现在就掐死小废物。可真就让对方就这么轻易死了,他真的好不甘心!
看了看那脖子,他咬了咬牙。
罢了,反正你也嚣张不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