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是小主这儿太热了吧,咳。”
桃溪将金叶子放好:“小主,我去给您准备洗漱的水。”
昭月看着她慌手慌脚的出去,纳闷的抿了一口茶。
夜已经深了,窗棂没关,偶尔一阵风吹进来,让她觉得有些冷。
看了眼自己的脚,昭月从榻上起来,伤的是左脚,她就扶着柱子,一步一步朝窗跳过去。
终于摸到了窗沿,她累的舒了口气:“都怪你,死太监,老是跟我呛。”
将窗关好,昭月恶狠狠的小声嘀咕着,对着空气挥了下拳头,背后传来熟悉的嗓音,哑然又带着那股莫名的笑意:“小主在说谁?”
昭月吓了一跳,连忙扶住桌,转身看见身穿太监宫服的男人站在她面前,一时说不出话来。
赫权只立在那,就将这雅致的凝珠阁衬的没了色彩,他那双偏浅的眸子如琉璃珠,落在昭月身上,有股说不出的冷疏。
她忍不住轻颤一下:“你,你怎么进来的。”
觉自己问的傻乎乎,咽了口唾液:“你想干什么。”
赫权瞧着她,快要就寝的她未穿的多么精致,只一身淡色的长裙,就将玲珑有致的身躯显现出来。
那乌黑的云鬓此刻解开,散在背后,垂在肩头,只用一根红玉碎花簪挽了个小髻,灵动可爱。
可惜她更适合妖娆的珠翠。
感受到他打量的视线,昭月有些害怕,她没有穿鞋,现在还光着脚站在原地,怕被他看见,慌张的扯了扯裙摆。
可这裙不够长。
赫权忽然上前将她横抱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
昭月惊慌,压着声音怒道。
男人身上那股冷香迅扑来,她还未拼命挣扎,就已经落在了软榻上。
赫权往后退了几步,视线落在她的脚上,又移开:“方才太医也见过,小主怎么不慌。”
昭月连忙拉过被子:“那是太医,和你能一样吗,你是太监!”
赫权挑眉,声音低沉下来:“噢?和太监什么不一样?”
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奇怪。
还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就那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