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喻说:“薄弱点,给你整理好了,针对性刷题,题号我都写在纸上。还有一张是附中数学组的出题习惯,他们出题人心事比较多,癖好比较变态,你提前看一下。”
陶琢受宠若惊地接过,打开来看,片刻后问:“就做这几道题?”
“不是,”
严喻淡淡道,“除了这几道,都得做。”
陶琢:“………………”
陶琢:“我不要考清北了。”
严喻残忍道:“不行。”
考不考清北陶琢还没想好,但很想和严喻一起去寒假训练营是确定的。于是陶琢读完严喻整理好的笔记,掏出草稿纸,长叹一声,小蜜蜂似的勤劳刷题。
两人一起去饭堂吃饭,饭后陶琢回5o8洗澡,严喻去自习室。但在进自习室之前,严喻脚步一顿,绕到宿舍楼后无人的空地,给陈娴打了个电话。
严喻开口就说:“我不想去少年班。”
在陈娴连珠炮般质问之前道:“我想去清华。”
电话那边的陈娴深吸一口气:“最开始不是你说想去少年班?”
是的,严喻想,但那是因为他想早些逃离陈娴的控制。可现在……
“你不会谈恋爱了吧,严喻?”
陈娴若有所觉,冷冷逼问严喻。
严喻一顿,眼前闪过陶琢的脸,随即不着痕迹地道:“没有。”
“那为什么改主意?”
“因为清北是最好的。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做到最好?”
陈娴无言以对,最后只好说:“严喻,没有人值得你放弃你的前途,你明白吗?”
严喻点头,阳奉阴违地说明白。
一整节晚自习陶琢都在和数学奋战,严喻给他的这本练习册针对性很强,题也经典,陶琢如痴如醉,一下课就虚脱在桌上。
死了一会儿,抬头,现单宇人间蒸,大概是溜去饭堂吃宵夜了。
陶琢忽然贼心一动,戳严喻:“去操场散步吗?走吧走吧,脑子好晕。”
严喻看他一眼,放下笔点头。
两人一起下楼,先绕去饭堂买了两杯西米露,再走回来,举着西米露沿操场乱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