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干的!”
宋似痛心疾地抱着黏屎。
狗儿的毛从他的指缝间溢出,他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
他今天早上一出门,就看见门口地上摆着两颗血淋淋的狗蛋。
刚睡醒看不清,他开始还以为是树上掉下来的烂果子,用脚踢飞后才现触感不对。
追过去一看,排查了半天,才现是黏屎的蛋。
究竟是谁,竟然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嘎了黏屎的蛋。
“嗷呜?”
黏屎悠悠转醒,疑惑地叫了一声。
它看见主人的帅脸上堆满了愧疚。
此刻它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上生了什么。
总感觉少了点什么…黏屎侧躺在地上,想像往常一样用舌头处理下尾部卫生。
结果一舔一场空,胯下两茫茫。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黏屎猛地站起来,头追着屁股绝望大叫。
宋似心疼极了。
这可是他亲手养大的狗啊!割它的蛋就像是割他的一样。
究竟是谁!竟然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我要重金悬赏恶毒割蛋贼!”
宋似咆哮着用大毛笔在宣纸上上书写悬赏书。
——
“你真是个天才!”
宋似翻了个白眼,“这是最基础的阵法了。”
梅释假装听不懂,瞪大个眼睛像个智障一样盯着宋似。
歪歪头:“谢谢师傅夸奖!”
宋似闭上眼睛,气血上涌。
谁夸你了,笨蛋……
“啊啊啊!!!”
宋似揉脑袋,“我怎么会答应收你为徒!”
面对宋似的嘲讽,梅释依旧是瞪大眼睛傻笑。
其实阵法她都会,装不会就是想搞宋似心态。
感觉他贱贱的,需要被调教一下。
“算了,你和它玩去吧。”
宋似指了指一旁草地上闷闷不乐的黏屎。
看到黏屎,梅释有些心虚,咳嗽了两声扯回正题:“师傅,都说布置阵法需要用法器在阵眼和六角摆上法器,有没有不用摆法器就能布置的阵?”
宋似用看智障的眼神看她:“阵法需要用有灵气的东西来维持,不摆法器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