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似对她爱搭不理,给了她一串钥匙,随便敷衍地交代了几句,就打着哈欠准备睡觉去了。
快要进门时,他高而挺拔的身躯突然俯了下来,顺着他的视线,梅释看到一只大花狗。
男人耷拉着眼睛,对着花狗倦倦道:“黏屎,这是我徒弟,别咬她。”
宋似特地叮嘱了下守在长老堂外的大花狗。
这个叫黏屎的大花狗乖巧地坐在地上,摇头晃尾地讨好宋似,恨不得扑上去亲宋似两口。
就差把“舔狗”
两个大字写在它黄白相间的脸上了。
梅释竟也借着宋似的脸得到了黏屎的亲近。
然而,宋似一走,这绿茶狗就露出了真面目,龇着牙凶狠地瞪着梅释,威胁地低吼,让她远离。
一副狂犬症要作的样子。
梅释都气笑了。
这狗东西,翻脸翻的比小学生藏手机还快。
梅释不理它,走了。
“哦呜汪汪汪汪汪!”
黏屎以为梅释怕它,小人得志似的追在她身后叫,凶巴巴的样子仿佛在说俺是你爹。
梅释赶紧往远处跑,黏屎更得意了,穷追不舍地要去咬她。
张开嘴就咬,却每次都在快咬上的时候被躲开。
于是两排牙齿只能像打快板一样打出了优美的旋律。
“我去你的!”
终于跑到宋似听不到作案动静的地方了。
梅释直接一脚飞过去,狠狠踢到黏屎的狗蛋上。
黏屎的狂叫声一下子哽住了,紧接着,它出了嗷呜嗷呜的痛吼声,大花狗夹着两条细细的的后腿,白花花的尖牙紧咬着,黑色的狗嘴唇痛苦地绷在牙龈上方。
“记住谁是爹,下次再狂不把你阉了我名字倒着念。”
说罢梅释对着空气踢了几脚。
等等,不对,她不是爹,她不是狗!
黏屎害怕极了,嗷呜嗷呜地拖着后腿往宋似的房间爬,一副可怜巴巴要去告状的样子。
“哼。”
梅释没再管它,拿着宋似给的钥匙去挑房间去了。
等梅释走后,躲在树丛里准备埋伏她的狗灵才胆战心惊地走出来。
他夹了夹腿,粉红裙子下隐藏的东西似乎能和黏屎共感。
还好没偷袭她。
他赶紧离开了财峰,算了算了,换个人吧,这家伙惹不起。
——
徐坤一脚踹翻了大铁锅,锅里沸腾的黑汤翻的满地都是,滚烫的汤飞快地洒向一旁来不及闪躲的南瓜身上。
男孩的手臂顿时烫红了,痛到没有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