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瞳孔涣散,脸上涌着不正常的潮红,雪白玉润的肌肤缀着星星点点的奶液,一双玉腿微微岔开悬在桌沿,露出含着白精难以闭合的小洞。
她的衣衫尽数堆在了腰间,乌凌乱整个人显得淫靡不堪,男人却衣冠整洁,理了理袍子下摆,便又是一个翩翩玉面郎君,根本无法将他同禽兽二字连在一起。
宛娘胸口起伏不定,望着屋顶的横梁看了一会儿,忽然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她就像是挂在架子上的葡萄,成熟时节没人来摘采,好不容易碰上个采货郎,却眼盲心瞎不识货,任她在枝头上熟透。
烂熟的果实皮儿极薄,轻轻一掐便能泄出甜到腻的汁水,遇上贼人咂摸,便彻底地在贼人口中化开。
她是恨极了贼人,可同样,她也恨经不起撩拨,在情绪中沉沦的自己。
身体诚实而又热烈的反应让宛娘觉得屈辱,觉得难堪,甚至心灰意冷之下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她抿出舌尖,将牙齿抵在了上头。
只要咬下去,一切便结束了,这些污糟之事,这些屈辱难堪,便全都能消散了。
宛娘攥了攥手心,狠地咬了下去。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一只大手攫住了她的下颌,虎口掐住她的腮帮,直接将闭合的唇捏开,力度大得直接在宛娘脸上留下两道红痕。
男人眉眼冷冽,眸中尽是轻蔑:“你又在做什么戏!”
在林衍看来,宛娘只不过又是一个贪慕富贵、心里深沉的后宅女子。
玩弄手段、狸猫换太子,意图用自己这身骚浪的身子换取恩宠,达到一步登天,从此锦衣玉食的目的。
说是误会,林衍半个字都不信。
世间哪有这般多的巧合?
进府的日子是五弟通人事的这天;身为一个下人,夜间不在屋里呆着出去乱走;林府这般大,她偏偏就走到了五弟的院子里。
一切的一切串起来,也就是五弟那般没有心机、未见过人心险恶的纯良少年才会被这满腹算计的女子哄骗。
这女人所求不过是金银地位,既然她费尽心机勾搭主子,那他便顺遂了她的心意,好好来干一干这个骚货。
她的滋味确实不错,情事中的反应很契合他的口味,只要她往后断绝了蛊惑五弟的心思,将他伺候好了,林衍不介意多给些金银珠宝当做嫖资。
明明本质上就是个浪蹄子,如今却玩起了求死的戏码,装出一副贞洁的样子,倒真是可笑得很。
“怎么,是我刚刚没把你肏爽?”
宛娘眼眶红,一双眼似是在湖里洗过一般,泛着粼粼的水光。
颊上还沾着泪痕,额微湿,散乱地沾在光洁的额头上,看起来颇为可怜动人。
林衍的喉结滚了滚。
就是这双看起来清澈无垢的眼,初见的时候差点儿把他也给糊弄过去,如若不是后来她爬了五弟的床,只怕连他也会误以为这真的是个纯洁的小奶娘。
现在回想起来,只怕当初门前喂奶也是她故意而为。
是勾搭他没成功,所以又将心思转到了单纯的五弟身上?
林衍看着这张脸,越想越是这么个道理。 “我警告你不要乱动心思,”
林衍眼睛微眯,“否则,我便送你那住在永罗巷的八个月大的儿子下去见阎王!”
宛娘身子一震,瞳孔微微放大,整个人如坠冰窖。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走了,她的身旁放着一个白色荷包,里头装满了银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