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众人将目光聚集到杨氏婆媳三人上。
杨氏暗地里给小杨氏捏了一把冷汗,她们哪说得出什么方子啊。
小杨氏抬起她那高傲的头颅,牵强道,“我们都没有看过那本吃食方子,怎么说得出来,我看你就是跟她一伙的,故意在这为难我们!”
这话,路边看热闹的狗听了都摇头不信,更别说这些路人了,纷纷嗤笑婆媳三人。
“我看是你们家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吃食方子吧。”
“明摆着讹人的呗!”
“依我看呐,她们就是眼热小食铺老板挣了钱,想来分一杯羹。”
宋月龄双手抱臂,挑逗似的问杨氏:“还不走吗?”
“你、你、你,你给我等着!”
杨氏撇下一句没啥威慑力的话,被两个儿媳搀扶着离开了。
憋了半天还是个闷屁。
宋月龄鄙夷,拍拍手,鞠躬感谢刚刚站在她这边的顾客们。
然后让宋承礼徐盛梅关了小食铺的门,一起回村吃席去。
经过方清涵的摊子时,她停下脚步,真诚的道了声谢。
“举手之劳。”
方清涵笑道。
宋月龄礼貌的点点头,告辞离开了。
方清涵望着宋月龄远去的背影,心里荡起阵阵涟漪。
回想起宋月龄来找他画传单时,他看见宋月龄的第一眼就觉得有些眼熟,但一直想不起是谁。
直到今日看见女装的宋月龄,他才想起来,原来宋月龄就是年前那个在大街上抓他衣领的女子,后来还在他摊子上买了春联。
原来,他心动的一直都是同一个人。
他还一直误以为自己喜欢上了男子,一直刻意躲避与宋月龄的接触。
现在好了,他知道他是个女子,他可以不用再隐藏自己对宋月龄的喜欢了。
坐在牛车上的宋月龄无缘无故打了两个喷嚏,她揉揉痒的鼻子,小声嘀咕,“肯定是村里大娘在议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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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通了路,母女俩第二天就上赶着到县里来选马车。
宋月龄看了一圈下来,不得不感叹一句古代的马匹真贵,堪比现代真宝马。
一匹弱不禁风的病马就要三十两,别的就更不用说了。
宋月龄把老妈拉到一边,小声犹豫道,“我觉得这价格我们承受不起,要不下回再来吧。”
“别啊,来都来了,下回来指不定更贵呢。”
宋舒兰道,“你要是觉得贵的话,我们可以买那匹病马回去,用灵泉水养养,说不定能养好。”
宋月龄想了想,这样也不是不行。
最后就要了这匹病恹恹的黑马,又去马老板那花六两定制了一架车厢,带窗户,带收纳柜,一次能容纳下六个人的那种。
回去的路上,宋月龄担心弱唧唧的黑马走不到家里就倒了,出前就给它喂了一碗灵泉水。
灵泉水喂进去,黑马哗啦啦的拉了几泡烂屎出来,精神还真的好了大半。
宋舒兰见状,不停的夸自己有先见之明,夸到了家里都还在夸。
宋月龄早就习惯了老妈的自恋,自顾自的说道:“现在小食铺开了,藕种了,马车也买了,是不是该盖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