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只是散心,刚刚江袖亭为什么支支吾吾不正面回答,不就是心虚吗?
左右说不通,薄霁也懒得多说,转身就要上楼,邬南一个大跨步挡在他面前。
“刚刚你们干嘛去了?”
他质问道,“你当着我面儿抱他就算了,还敢拉着他去幽会,你当我死的是吧?”
“散心。”
薄霁还是那两个字,表情冷淡。
邬南本来想震慑一下薄霁,让他知道知道他这个当哥的威严。
但薄霁比他高,比他壮,所以显得他像小学生跟大人吵架。
这操蛋的心情。
僵持了将近一分钟,邬南率先破功,他没个正行地倚着木质楼梯,语重心长道:“薄霁,我也不是不让你跟亭亭来往,你看他说要跟你来乡下玩儿,我不是也跟着来了嘛……”
薄霁冷冷打断他,“你是为了宁逸来的。”
“呃……”
邬南轻咳两声,正了正色,“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江袖亭。”
薄霁垂眸,语调夹杂着一丝不耐烦,“说完就让开。”
再不回去,江袖亭估计要担心了。
邬南一本正经道:“咳咳,我也相信你不会对他做什么了,不然也不会放心让你跟他睡一个屋,但是你俩刚刚到底干嘛去了?”
他是真的好奇。
“你是想和宁逸睡一个屋。”
薄霁淡淡说完,从邬南身边挤过去,“我不会对他做什么,放心。”
邬南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我就知道你比江袖亭懂事儿,那小子就知道惹我生气。”
薄霁瞥了一眼搭在肩膀上的手,微微蹙眉,“他很乖。”
是邬南无理取闹。
邬南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将手收回来。
他算是知道什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了,居然有人说江袖亭乖。
薄霁没再管他,径直往楼上走。
江袖亭坐在木质床上,时不时伸脖子往外看。
薄霁怎么还不回来,他应该不会跟邬南打架吧。
等了半天不见人回来,江袖亭不放心,穿上大了几个码的拖鞋准备出去看看,刚走没两步,房门被推开,薄霁面无表情地进来。
江袖亭连忙上前关心,“你和邬南打架了吗?”
虽然脸上没伤,但表情怎么那么冷淡。
薄霁习惯性拧着眉头,转身把门闩插好,背对着问江袖亭,“你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