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後的夏夜原本?潮熱,隨著寒鐵信息素的猛然泄出,悶熱的房間溫度終於開始急劇下降。
「乖啊。」溫祁煙感覺自己現在釋放信息素已經成了家常便飯,越來越熟練,這應該也算一種進步吧。
她把?萊亞的西裝和自己的西裝外套都扒了?下來,扔到另外一張床上,這才掰過?萊亞的頭仔細看?著他的神色。
只?能說好了?一點,但不多,距離上一次注射安撫劑還不到一個小時,怎麼現在失效的越來越快了?。
溫祁煙再次拿起水瓶試圖餵水,萊亞則一臉牴觸緊緊閉著嘴唇,彷佛瓶子裝里不是水是毒藥。
溫祁煙一聲輕嘆,將?水瓶放到自己的嘴邊,含了?一大口水在嘴裡,另一隻?手輕輕托起萊亞的頭,最後看?了
?一眼萊亞的臉,omega的額頭沁滿細密的汗珠,連濃密的睫毛也被打濕。
溫祁煙在心裡說了?聲抱歉,閉上了?眼睛,隨著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斷拉近,她可以嗅到濃烈的橙花香撲面而?來,將?她完全籠罩。
像是一瞬又像是過?了?很久,冰與火碰撞在一起,這一下燙得她眼皮抽動?了?一下,幾乎忍不住想睜開眼睛,最終還是忍住了?。
冰涼的水潺潺流入乾涸的沙漠,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沙漠裡的旅人喟嘆著渴望更多,更多,他緊緊抓著這一絲涼意不肯鬆手,於是,他真的得到了?更多。
她就著這個姿勢幾乎餵光了?兩瓶水,也失去了?許久自由?呼吸的權利,最後強行壓制不舍離開的情緒,抬起了?暈頭轉腦的頭,大口大口喘息著。
缺氧的大腦終於得以重運轉,溫祁煙伸手探著萊亞的額頭,溫度終於不再燙手,但這總不是解決的辦法。
屋子裡屬於omega的信息素傳達著一股煩躁之意,她似乎能聽到它們細微吵鬧的喧囂,「這不夠,還不夠!」
心裡似乎有一點害怕,有一點惶恐,還有一點興奮,溫祁煙說不清楚,她下意識地收攏自己的信息素。
橙花信息素沒頭沒腦的在屋子裡亂撞,想要找到能把?自己補全的部分。
寒鐵信息素像是不滿主?人的猶豫,又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真實的想法,正在拼命掙脫著溫祁煙的控制。
懷裡的omega覺察到自己被再一次忽略,本?能地揚起頭尋覓著自己的花匠。
溫祁煙垂眸看?著這朵被潤濕的橙花,屬於a1pha的血脈基因在體內大聲喧囂,每一個細胞都在訴說著渴求,要把?這朵嬌花拆解入腹。
清醒以後的萊亞會不會扒掉她的皮,就像她扒掉他的西裝一樣,她暈暈乎乎地想著,她覺得自己怕是瘋了?,她現在竟然不怕死了?,只?怕不能再嘗到這香甜的花。蜜。
可是她明明不喜歡吃甜的。
她不再抵抗,順從自己的心意,再次在這朵誘人的橙花上采汲,
片刻之後,兩個人如同在水裡被打撈上來一樣,襯衫被汗水打濕黏在身上。
歇了?一會兒,想到萊亞那麼愛乾淨,溫祁煙抱起人走?進了?浴室。
脫衣服的時候又犯了?難,最後決定還是保留褲子,在人家神志不清的時候把?衣服給扒了?,多少有點趁人之危的意思?。
等?待水灌滿浴缸的時間?,溫祁煙打開了?花灑,微涼的水從頭頂澆下來瞬間?帶走?焦灼在空氣中黏膩的味道。
忽然聽到懷裡的人有氣無力地問:「我怎麼了??」
醒了??溫祁煙說不出心裡是高興還是失落,低頭看?了?一眼,omega睜開了?眼睛定定地看?著她。
糟糕,他不會是生氣了?吧?
溫祁煙心裡有點發毛,又怕萊亞著涼,看?水差不多夠了?,便動?作?輕柔地把?人放進了?浴缸里,俯身趴在旁邊,「你還記得嗎,溫炙炎在甜品里下了?藥,誘發了?你的情熱期……」
「溫炙炎?」萊亞磕磕絆絆地重複著,「情熱期?」
不太對勁,溫祁煙探過?身子注視著萊亞的眼睛,漂亮的棕色瞳孔像一口深井反射出女a1pha的身影,她現在不是很確定對方到底清醒沒有,只?感覺自己即將?溺亡在這口深井裡,而?且是心甘情願的那種。
大爺的,她就吃了?一口甜品,腦子也開始不正常了?。
又來了?,熟悉的折磨再一次萊亞的體內盪開,就像萬蟻蝕骨一樣癢得他根本?無法思?考,那個女a1pha在說些什麼,萊亞感覺自己一個字都聽不明白。
他只?知道她能讓自己好受一些,於是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要她過?來。
萊亞突然伸手抓住了?溫祁煙的領口,猝不及防的女a1pha被一把?拽進了?浴缸里,水不堪重負地溢了?出來。
此時兩個人的姿勢是萊亞在下,半靠在浴缸邊上,溫祁煙手撐著浴缸底部,整個人罩在萊亞的身上,水順著她的肩膀,頭髮,滴在他完美無瑕的臉上。
從光潔無痕的額頭,到巧奪天工的鼻子,划過?精緻如畫的下巴,落在骨骼分明的鎖骨里聚成一畦水窪。
溫祁煙被襯衫領口裡大片白玉般的皮膚晃到眼睛,失神低語,「萊亞,你好漂亮。」
窗外忽然傳來一聲驚雷,憋了?一晚上的暴雨如約而?至,溫祁煙回過?神,自己竟然把?心聲說了?出來,耳朵有點發熱,「萊亞,我們現在這個樣子不太合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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