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把你抱紧一点。”
“随你,反正把我摔出个好歹,你就等着打光棍吧,狗男人、闷骚男。”
“我只对你骚,你刚刚不是也……”
知道轩辕擎接下来的话一定不是好话,她赶紧伸出双手捂住轩辕擎的嘴巴,“闭嘴……”
幽洲县的某处密林里,一个蒙着脸的男子负手而立。旁边有几人跪在地上,一人战战兢兢道:“魔主,我等无能,并未找到讯音阁的阁主。”
“你们确定,讯音阁的阁主在这里出现过?”
问话的是蒙着脸的男子,他的声线极好听,就是说出的话没有任何温度,不怒自威的气势让跪着的人大气也不敢出。
另一个人说:“回魔主,我们派出去的人在幽洲县附近现讯音阁阁主的踪迹,并与之交手,但都全部覆灭了,只有一人因为去林中方便,所以躲过一劫,他说亲眼看见一个戴着金色獠牙面具的人以一己之力杀了我们几十个杀手。那人向我们出讯号,当我们带人赶到的时候,已经找不到讯音阁阁主的任何踪迹了。”
男子怒道:“废物。”
“魔主息怒,讯音阁的阁主要是一直戴着他的面具,我们找到他的几率就会大许多,他一旦摘下面具,我们的人就束手无策了。”
另一人想起今日打听来的消息,“魔主,我听说最近有好多人都往朝阳城去,那里好像有一个什么比赛,连其它国家的人都去了,不知讯音阁的阁主会不会也去了朝阳城?”
男子沉默了会,“那就去朝阳城,本魔主要亲自去会会他。”
……
羽毛球比赛的报名已经结束了,开赛在即,朝阳城已经越来越热闹,卖货的商人已经把摊位从城内一直摆到了城外几十里。参加比赛的人也已经各自找好了队友,就等着比赛时一较高下了。
至于月杳郡主和醉月公主,由于她们两个人性格嚣张跋扈,没人愿意跟她们一组参加双打。但她们俩又因为喜欢争强好胜,所以最后俩人凑成了一组,参加了羽毛球女子双人打。至于男女混合双打,她们就别想了,因为没有哪个正经男子愿意跟她们搭上边,都把她们当瘟神一样躲着。
说起月杳郡主和醉月公主,俩人还真是对邱奎贼心不死、胆大包天,竟然敢晚上爬城主府的墙头。每次见到邱奎,就像苍蝇见到肉一样,总是想尽办法在他面前献媚。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邱奎从来不会给她们一个多余的眼神。
每当凌幼茜教她们打羽毛球时,俩人总是缠着凌幼茜打听邱奎的情况和各种喜好。凌幼茜烦不胜烦,“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你们都不用肖想邱城主了。”
醉月公主挑眉,“哦?听你这语气,似乎对邱城主也有想法呀?怎么?被拒绝了?”
月杳郡主不屑道:“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就她那样冷冰冰,不解风情的样子,有哪个男子会喜欢?不过也好,这样我们就又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了。”
对于月杳郡主和醉月公主的挑衅和冷嘲热讽,凌幼茜置之不理。
在凌幼茜眼里,邱奎这种完美得像神一样的男子,岂是她们这些轻浮的女子能染指的?
她确实喜欢邱奎,从她十三岁那年第一次见到邱奎起,她就喜欢上了他。但她知道,邱奎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个人是他的青梅竹马,在邱奎的心里住了很多年了,她无法将那个人从邱奎的心里赶走。
这些年一直都是凌幼茜在单恋着,心里爱而不得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邱奎身受重伤、九死一生的时候,嘴里喊的是那个人的名字,喝得烂醉如泥的时候,嘴里喊的是那个人的名字。夜深人静,他仰望夜空时,喊的还是那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