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御意外地瞪着我,他不解问我:“你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
他知道夜非滕曾经强行要过我。
“你可知道,王府里有多少人眼巴巴等着当通房奴婢?”
“就那个什么竹,不就是!”
子御一下子想不起来,白竹叫什么。
“白竹背后有蓝嬷嬷撑腰,自然是不一样的。”
我明白每个人出身不同,造化亦是不同。
在摄政王府,我没有任何倚仗,从前更是最低下的杂使婢子,哪里敢去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