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她踱于遍开白木香的园子里,喉头酸涩,泪如雨下。
……
直至夜里,即墨江年的华贵辂车才驶出永安宫,于月下停于靖王府前。
他下得车来,遣回宫侍,就着月色与宫灯,踏入靖王府。
负手立于这歇住未几的靖王府,与宋卿月的那些个往事,于脑中纷至沓来。
他想起宋卿月中毒毒,向他索欢求爱,被他抱入桶水解毒时的情形。
想起宋卿月经他百般纠缠,同意名不正、言不顺地入住王府,与他有了初回肌肤之亲,却被先帝寻上门来羞辱的情形。
想起他同宋卿月吵架,要她放弃经营香坊,伴他身侧的情形。
更想起,他夜行遇刺,杏坊堂起了大火,于滚滚浓烟中寻得她时的情形。
他唇角漾起一抹甜蜜笑意,立足月下,心生惊叹。
经历这么多后,他昏头昏脑地,竟然与她有了一个儿子?
“江年!”
一声轻唤于前方响起。
他凝眸一看,见宋卿月两手各牵一子,立于月下朝他甜笑。
正了正身子,他朝她走去,两只大手一搂,将她搂入怀里。
哑声:“此际正是封赏群臣,犒赏将士之时,我会忙碌一阵子。你可等得?”
她笑盈盈道:“自当先理正事,我都等了五年,有什么等不得?”
“放开我娘亲,你放开我娘亲。”
奶声奶声的怒叱声响起。
接着他腿上一痛,垂眸,见玉衡愤怒着小脸,扬着小拳头,打砸他的腿。
他失笑,一把将儿子捞起,凑近胡子拉碴的脸,胡乱啃上玉衡嫩乎乎的小脸。
玉衡小手乱打,恼道:“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不要拿你的臭嘴亲我。”
他避着脸,大笑:“我是你爹,叫我爹爹,快!”
“啪”
地一声,玉衡的小巴掌在他的大脸上炸响,打得他眼睛猛地一眨。
奶团子气呼呼道:“我爹死了,你才不是我爹爹。”
明明是令人伤神的话,却听得宋卿月“噗”
地一声笑了。
即墨江年两手将奶团子身子重重一晃,恼声一吼:“记不得了,我们可是见过面。”
奶团子初回见他尚不足一岁,两年过去,奶团子哪还记得?
眼前这男子身材魁硕,跟座小山似的,对他的娘亲又搂又抱,还满脸凶恶。
小人儿又怕又怒,小手小脚乱舞,直向宋卿月求饶:“娘亲救命,救命……”
宋卿月失笑:“放他下来,莫吓着他,事缓则圆。”
倒也是,事缓则圆。
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机会令儿子亲他,爱他。
只他未料,这奶团子一夜都粘在宋卿月身上,令他心头躁烦。
回上京一路,他没舍染指宋卿月,回京数日,他日日于宫中忙着处理政务。
本道夜里来处宋卿月处偷一回腥,哪知,儿子竟然跟他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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