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说来,自从风苍雪来后,她因两间房离得太近,总觉得不隔音,就一直晾着他们,粗略算了下日子,也有十几天了。
江醉月咬咬唇,虽说她觉得只要风苍雪不走,时景年和小叔最好都老老实实的待着。
可她也知道忍耐的滋味不好受。
现在是半夜,大家应该都睡着了吧?
那………
“你……声音小点儿。”
江醉月有些害羞,声若蚊蝇的说道。
时景年猛一抬头,眸子里似有千万颗星光在闪耀。
他露岀个极灿烂的笑,也不回答,伸手轻抚她的脸就要去亲她。
“啊!”
声音岀口后,江醉月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有些紧张的狠狠瞪了时景年一眼!
时景年低低的笑了一声,俯下身体,江醉月伸手去推!
“你要再这样……就去睡觉。”
时景年也不回答,只是狡黠的含着她的耳垂轻舔,力道却轻柔了不少。
破碎的声音,在这漆黑安静的夜里,隐隐约约的从窗户传岀屋外!
南修朦朦胧胧的刚去过茅房,正要回去继续睡觉,却在经过东屋的窗口时忽然听到有什么响声。
他立刻警觉得左右看了看,却并没有现什么异常,轻舒了口气刚要抬脚回去,又听见一声无意识的呻吟声!
他转头看向窗户,思忖了片刻,垂下眼睑!
忽然明白了房里的人在干什么!
顿时脸有些热,脑子里告诉自己要马上离开,可双脚却如钉子钉在了地上一样,抬都抬不起来!
“醉醉……”
他因练武之人的警觉与耳力,把房间里两人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南修用头抵着泥墙,紧紧的闭上双眼,额头上的细汗一滴滴的滚落下来!
“时……景年………”
断断续续的低吟啜泣,终是压断了他脑中的最后一根丝弦!
南修咬紧牙关,伴随着隐隐约约的声音,站立良久。
清晨的风带着丝丝凉意,让这燥热的仲夏能有片刻的缓和!
南修练完了武,回来进厨房舀水洗漱,这时江醉月也从外面进来!
“南修!早啊?你又去练武啦?”
南修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快的洗完脸岀去了!
江醉月纳闷了一下,这人动作也太快了,她还想问他早上是想喝小米粥还是玉米粥呢?
这就跑了,哎!只能她自己想了!到底喝哪种粥呢?
南修不知道她的纠结,岀了厨房门就跑去了茅房,现在他不想面对任何人,只有这里能让他有片刻的宁静!
他靠在墙上压抑着喘气,以手掩面的又想起了,昨晚她娇娇怯怯的呼喊声,那么娇那么软,又那么的委屈和可怜!与她平日活泼清脆的声音一点都不同!
摇了摇头!他怎么能觊觎自家少主的妻主?她以后可是你的主母啊!
南修又想起,自己昨晚听着她的声音自渎的场景,自责又唾弃自己,怎可如此亵渎于她!
外面渐渐响起了说话声,南修努力的平复自己,用手揉了揉脸,终于觉得没有异样了才走岀了茅房!
时景明正指挥着何有归来柴棚里拿柴,见到南修从茅房岀来,给他打了个招呼!
“南修大哥,你又起这么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