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是真的,那么自己的团队可是搅入了一盘大的棋局里。擦了一把冷汗,问着两名北海宫弟子:“你们在此之前,可是听过哪个名字?”
“宗门只有记载,他们都是魁札尔科亚特尔在第五太阳纪的存在。听说他们自祖王诞生以来,一直是在寻找金刚鹦鹉的牙齿。”
渡凌墟说道。
郑建州听后点了点头,将此事放下。后面的八百人也是赶了过来,看到几人站在路旁,领头的问:“喂!你们几个,站在这里干什么?”
褚典和卫陈华指了指不远处的包围圈,那些身有鳞甲的异教徒,如是见了血腥的野兽一般涌入港口。
“冲!鸟铳手装弹,盾手结阵。”
为的将领一声令下,八百人瞬间移动身形,摆成了戚家鸳鸯阵。
七十二队鸳鸯阵井然有序的冲杀进异教徒的阵营,那军刀锋利一刀便是见骨,长盾抵住,任其刺抓也伤不得分毫。
“呵啊!”
列阵向前,如是一把锥子,狠狠的扎进这些异教徒的阵营中。
“这是兵道大能戚少保的鸳鸯阵吗?果然威力非凡,可惜最后的下场……”
看着身旁的凶残如野兽的异教徒现在如是待宰的羔羊一般被斩杀,渡凌墟和海岩子不由得震惊这阵上面加持的势如此非凡。
一柱香时间的苦战,七人也是随着众人杀入了港口里面。荷兰人的火炮攻势渐渐停下,海岸边的炮火声却是依旧不减。
“郑建州,你留下来看好这两女生,我和卫陈华、渡凌墟、海岩子去前面看看是什么情况。”
褚典斩杀了一名荷兰人的板甲长矛兵,看着远处轰隆隆的炮火,弥漫着的硝烟。
“好!切勿要小心为上。”
郑建州一手持藤盾一手大刀,转身之间便砍杀两名异教徒,鳞甲落下,里面蓝里透白的血肉肌肤犹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杀!”
把总范汝耀的指挥处被荷兰人攻陷,明军将士的尸体杂乱无章的躺在路上。
那异教徒,板甲兵,荷兰人的火枪手,即使没有了火炮的支援也依旧强横无比。
八十名大明水兵,面对着成百上千的异教徒攻势,手拿着兵刃誓死拼杀。三眼火锍、梨花枪、藤盾、戚家刀、红缨枪各显神威,拦下了七八波的攻势。
“只要大明水师割让港口,我们就立刻退兵。”
荷兰人的一个伯爵穿着一身板甲,手里拿着骑士长剑对着上面的范汝耀喊着。
范汝耀没做理会,手持两把戚家军刀,背负一把梨花火枪,似是天神下凡在乱军中杀的异教徒无人胆敢近身。
荷兰人火枪手齐射,连同异教徒和明军将士一同射杀。防线也彻底崩溃,只剩下范汝耀一人还在苦苦支撑。
伯爵见状行了一个骑士礼,拔出宝剑让手下停下攻势,自己要与眼前之人单挑。
“尊敬的大明将领,为何要为这腐朽黑暗的王朝陪葬?这天下之大,已然进入了全新的时代。”
伯爵拿着长剑对着范汝耀准备动攻势。
“哈哈哈哈……竟然有侵略者言被侵略者为黑暗,简直是前所未闻!尔等洋夷杀我同仁,侵我家国,现在连这脸面都不要了吗!”
范汝耀仰天长啸,手中戚家军刀挥向袭来的宝剑。
如是猛虎下了山,扑那蛮象武乾坤。双手持刀喝喝威风,铜铁板甲闪奇刀茫。佩剑锋利劲剑斩风,明光宝铠铜墙铁壁。这双刀只能留下痕迹,这长剑也只能挥出斑点。
“砰!”
一个荷兰兵暗自瞄准把总开枪。范汝耀被惊到,手中双刀竟是被长剑挑飞。一拳轰在胸口,被打倒在了地上。
“呵呵,兵不厌诈,好一个困兽之斗!”
范汝耀踉跄跄从地上站起,手里撑着背后拿下的梨花枪。
“别开枪,我要和他公平决斗!”
伯爵喝声道。
“呵呵……现在又是公平了,我江湖人称梨花探火,使得一把好枪。然而今天,看看能不能,取你狗命!”
范汝耀突然挥枪刺去,火药喷,惊的那伯爵连忙后退。
枪如梨花一点,破甲穿刺无一不是好手。管内火药喷,既是灼伤又是搅乱视线。
当初的抗倭战争时,戚家军也凭借此利器,吓得那倭寇如同是惊弓之鸟。